天长有些愕然,他自然知晓老酒鬼的名字,也从陈临安等人的口中得知老酒鬼十分厉害,只是他从没想到老酒鬼能够厉害到如此程度,可以变成吕文升口中的天下修行者与三教众人之中的第一。
应天长也在想,自己算不算赵棱的徒弟呢?讲道理他不仅算是老书虫的徒弟,也是老酒鬼和老光头的徒弟。
“虽然百晓阁随时在推出与更新这方面的榜单,但也不能以偏概全。”吕文升说。
应天长说:“说了半天你还是没有说排名有哪些人。”
“我不是说了两个天下第一了吗?”吕文升微笑道,“这便是我说先前那番话的原因所在,哪有那么好评第一第二的,以全天下来说,不分武夫与修士,老乞丐与赵老天师谁更厉害,谁能知晓?难不成要暗中使绊子让这两个天下第一以及有望天下第一厉害人物都去打上一架比个高低生死?”
应天长忽然想起了西北事,不禁打了寒颤。
这可真说不出准。
“而且,比如你们心斋十席,只要没开始负笈游学,就不会被纳入考评当中,其他宗门的天才娇子也是如此,不下山游历,就没有登评的可能,所以说这些评论榜单虽有一定道理,却都不够全面。”吕文升说,“你若真想知晓,可以去百晓阁里翻看那些各地十人啊江湖十人啊之类的榜单。”
“你可真没趣。”应天长百无聊赖地望着周边,如今已经靠近千学塔,那些学林景色,他也不曾见过。
吕文升说:“我倒是可以与你讲一讲我觉得厉害的几个人。”
应天长回头看了一眼吕文升。
“你最熟悉的应该便是南海观潮人顾北芦,毕竟西北之乱他也去了,你们应该打过交道。”吕文升说。
应天长挠挠头,说:“那对不起啊,西北一趟还真没碰见过他。”
“放心,日后有的是机会。”吕文升说,“我与顾北芦算是朋友,他入中原去拜山的一个宗门便是剑书轩,几位长辈都输在他的手上,不过被我打得鼻青脸肿地回去了。大唐最新评选的年轻一辈十人之中,顾北芦第二,而我在第三。”
“你不是赢了他吗?”应天长问。
吕文升点点头,拍了拍背后的长剑山月:“我并没有什么不服气,我与顾北芦孰强孰弱,我心里清楚。若论比武切磋,一百个顾北芦都不够我打的,但若是生死厮杀,就算我和山月变作了那只剩疯狂可言的‘月下兽’,也只会死在顾北芦的手下。西北他的战绩,远不是他的实力止境。而那家伙最厉害的更不止生死搏杀,我与他见第一面,他招招式式都输我,而到他临行西北前我们最后一次切磋,他只输我三招。所以啊,这番文武考之后与你切磋之后,我便也要离开剑书轩,认真地去天下走一走磨一磨剑,不能像前几次走一走就算了。我要看看这天下是否真如顾北芦说言,走得路越多人就能越厉害。不然下一次,可就连切磋都赢不了那家伙了。”
“除了顾北芦之外呢?”应天长问。
“也是姓顾的,叫顾清让。”吕文升说,“就是你们心斋的第六席,武院的第四席,顾清让。”
“顾清让虽然现在没有排在他前面的唐万楚与左丘一生还有你们武院从不对外传出消息的首席有看头,但我们内行看门道,顾清让他的刀道造诣太出人意料,高得离谱,却差了点意思,并不完整。不看他欠缺的东西,只论他在刀道所走的路,甚至比我在剑道上走得还要远。也只可惜差了那么点意思,所以也就只能在你们武院当个第四席。”
“若顾清让的刀道圆满,我觉得不论是唐万楚还是左丘一生都不是顾清让的对手。”
“你要知道,左丘一生是我们心斋的四席,武院的三席,而唐万楚更是我们心斋的次席,武院的次席,按你这么说顾清让岂不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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