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车上王介抱着普露西兰玩举高高。
虽然被举的那个人显然有些不开心,但是举的人显然十分有兴致。
“和娃娃一样,好可爱!”
“你的价值观完全无法理解。”
“你要是能够理解了那才不正常好吧,你只要知道自己很可爱,可爱到无论做什么都会被原谅就行了。”
“我并不这么认为。”
“对自己自信啊,这么可爱——”
车内的空间并不宽敞,有些没办法举高的王介把普露西兰放了下来。
和忠犬见到了主人一般摇晃着脑袋摸着普露西兰脑袋的王介,在普露西兰的一句话后停止了动作。
“三年前,你们是实验品。”
“实验品?”
“不只是你们,一共四十三人,在接触了那地方后死亡,你是唯一一个活下来的人。”
“是吗,幕后的主使是谁?”
“你应该知道的。”
“ry吗?我的生父是那个计划的创建者,但是真正负责运营的,却是审核这个计划的慕容垂吗?”
“你们都只是道具,故意松懈的警卫只不过是为了让你们更容易的闯进来。”
“目的是什么呢,不会单纯的是想要测试我们这些普通人的抗药性吧?”
“并不是抗药性,而是测试你们这些人的元素抗性,测试你们在那个环境下能够站立多久,多久后你们的元素构架会被外界的元素摧毁。”
“为的就是增加那个计划中提到的假设性吗?”
“没有错,为了假设,而进行的人体实验,虽然残酷但是非常的有效。”
王介低着头,视线放到了那灰色的坐垫上。
摸着普露西兰头的手,也有些无力。
“是这样吗?那个时候我看见的人,应该就是泷月吧?”
“嗯,你们很幸运,是那四十三人中,唯一见到她本人的人。”
“你们,在说什么?”
苏泷月对两人的对话显得很迷茫,完全不知道他们在说什么。
她的记忆中,从来没有过对王介的记忆。
“我在哪里见过你吗?王介。”
“嗯,三年前,我在伊甸里面见过你,但是也就看到了你几秒,你不记得也是很正常的事情,所以不需要在意了。”
王介对苏泷月并没有其他的感情,他对苏泷月并没有任何的仇恨,反而觉的她是一个可怜人,一直活在谎言中,一直被人当作道具在使用,但是即便这样的人,也有着几个朋友,真是稀奇的事情。
“不要想了,这些事情你知道也没什么用,泷月君,看一下风景吧。”
“…”
顺着王介的话,苏泷月看向了车窗外,也正在这个时候,葛叔放慢了车速。
被人砸碎的花盆,散落的花与泥土洒落一地,为了防止扎破轮胎,葛叔心翼翼的驾驶着汽车。
看着地上四处散落的花瓣,在银色的月光下,绽放着花独有的香气。
苏泷月想起了自己今天早晨还在想的事情。
花博会。
无数美丽的花齐聚一堂的场景。
各种香气混杂在一起的诱人芬芳。
周围的大楼都在燃烧着,广场上能够破坏的东西一样都么有放过,现在这样的情况,还能够举办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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慕容玫伸展了下身体,靠着窗户的她刚才睡了一会,精神并没有因为睡而恢复一些,反而更加的疲倦了。
慕容玫走出医务室,探出头,看着楼下。
之前一段时间,楼下还是人山人海,无法通过一个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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