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人呵呵一笑说：“试试不就知道了。”

    叶枫点上一支烟，吸上一口道，“你叫什么名字。”

    女人说：“莉莉。”

    叶枫说：“我说是真名。”

    女人说：“大哥，说笑了，干我们这行，哪有什么真名。”

    叶枫说：“哦，是嘛。”

    女人看的出来眼前这个男人耍了自己，让别人赶你走，不如自己走，女人穿起衣服正准备走，叶枫说，这单不能让你白来，算我的。

    女人松了一口气转过头笑道，“大哥，付了钱，我就得服务。”

    叶枫说：“算了。”

    女人说：“大哥，我们这行也有行规，我不能破了规矩。”

    叶枫笑了。

    叶枫说：“就你们干这个的，也有行规？”

    女人的脸沉了下来，叶枫觉得自己的话是不是有点过了，虽然女人做的是皮肉生意，但不能代表她没有尊严。

    叶枫说：“生气了？”

    女人说：“大哥，付了钱就得服务，这是我们场子的规矩。如果传出去，我莉莉还怎么在场子里混。”

    叶枫觉得这个女人越来越有意思了。

    叶枫说：“那好， 你告诉我你叫什么，我就让你服务。”

    女人说：“我说了，我叫莉莉。”

    叶枫说：“我说的是真名。”

    女人说：“大哥，你怎么这么执着。”

    叶枫说：“实话告诉你，我就有这个癖好。”

    女人笑了。

    女人说：“行吧，那我就告诉你，我的名字叫倩倩。”

    叶枫说：“真名。”

    女人说：“父母取的。”

    叶枫吸完最后一口烟，把烟蒂塞进烟灰缸。

    叶枫从床上起来，批好衣服说，“倩倩，今天就不服务了，下次一定赏你的光。”

    女人说：“这怎么行。”

    叶枫没有理睬女人，开门走出去。

    女人追了出去，叶枫说，站住，不要追了，注意影响。

    女人站住。

    女人说：“大哥，你叫什么？”

    叶枫说：“叫我枫哥。”

    女人“哦”的一声，叶枫拐像楼梯，女人呵呵一笑，真是傻叉，给了钱不服务，那个有问题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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