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虎,虎爷,我,我真的不知道银子是虎爷您的,不然借我十个胆也不敢骗呀!”陈大福身体抖得更厉害,说话也结巴的厉害。
“虎爷?”刘恒皱起眉头,他不认识什么虎爷,也不知道什么虎爷,应当是陈大福认错了人。
杨远一把揪住陈大福的头发,喝问道:“银子呢?别说才过去几天你就把银子花光了。”
“没,没,只花了不到五十两。”陈大福缩了缩脖子。
“剩下的六百两呢?藏在什么地方了?”杨远一手按住陈大福,刀子架在脖子上。
冰凉的风刃贴在皮肤上,明明是六月三伏天,陈大福却感觉自己身处寒冬,一根根寒毛立起,小腹附近更是一热,一股热流流了出来。
“又他娘的尿了。”杨远一脸恶心。
屋里的味道算不得好闻,血腥味混上尿骚味,比马圈里马粪的味道还要刺鼻难闻。
“虎,虎爷饶命,我真的只有这么点银子。”陈大福求向了刘恒那里,知道这些人里谁的话说管用。
虽然自己不是什么虎爷,刘恒却也没有解释,冷漠的说道:“吞了我一千两银子,想要活命这点银子可不够买命钱。”
“徐,徐大管家拿走了。”陈大福结巴着说道,“求虎,虎爷看在徐徐家的面子上,饶了我这条狗命。”
又一次听到徐家这两个字,刘恒心头一沉。
连县令都要避让三分的徐家明显是灵丘县了一句,迈步离开东屋,来到院子里。
时间不长,杨远从正屋里走了出来。
刘恒什么话都没有说,带着人翻墙回到隔壁院子。
直到几个人都回到屋里,刘恒才问道:“都解决了?”
“解决了。”杨远点了点头。
刘恒转而对屋中的几个人说道:“抓紧时间休息,天一亮咱们就出城。”
几个人都不是第一次杀人见血,杀人后更不会有任何不适,各自散开找个地方休息去了。
距离天亮还有一个多时辰,刘恒怀里抱刀背靠靠门的一面墙休息,当鸡鸣声响起,他猛然睁开双眼,从炕上跳了下来。
屋中的其他几个人也睁开眼睛,纷纷站起身。
刘恒吩咐道:“给马喂料饮水,装上马鞍,咱们从西城门出城。”
灵丘城分东西城,城门也是东西两边各有一道城门。
伏天亮的比较早,不到卯时晨阳就露出第一抹光亮,点亮了大地。
昨晚赵武特意多买一些大饼和羊肉,这时都拿了出来,刘恒也顾不上凉,用大饼卷起一块羊肉吃起来。
另外的几个人有样学样的吃起来。
吃得差不多,马那边的草料也吃的差不多了,几个人一人牵了一匹马离开院子。
刚过卯时,灵丘西城的晨钟敲响,提醒城中百姓城门已开。
这时候街面上还没有什么行人,多数都是刚刚起床不久正在准备早饭。
刘恒加快一些马速,带人从西门离开灵丘县城,一出城便扬鞭飞驰,直到离开灵丘县城十几里外才放缓马速让马有机会休息。
这十几里路让不会骑马的杨远屁股都快颠成了四瓣,疼的他呲牙咧嘴,见速度慢下来才有机会说道:“大当家,之前在灵丘城的时候东城门离咱们最近,干嘛要绕远走西城门。”
“吁,都下马让马恢复一下脚力。”刘恒拉住缰绳,让马停下,翻身下马。
赵武几个人也都各自下马,让马在周围吃些青草,只有杨远下马的时候是被搀扶下来。
“哎呦,疼死我了。”杨远一边揉屁股一边说道,“以后一定要学骑马,别人驮着骑快马太难受了,颠的我屁股都快没知觉了。”
听到这话的郑铁几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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