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到有人出来,刘天命马上从马车上下来,然后走向了这人。
这时,顾林鸿见到了从车上下来的刘天命只听那人说道:
“敢问是哪位贵客?”
“哈哈,免贵,区区民不知记挂,你只说是刘天命来此履行诺言就行了。”
“哦,原来是刘公子,见过刘公子。其实,我也曾听家父说起过刘兄。快快请进。对了,自我介绍一下,我叫顾林鸿。”
“哦,见过林鸿兄。”
该有的礼节,刘天命自然不会少。不过,对于顾明扬谈论他的事,刘天命反倒惊奇,他心想:
“顾明扬那老头说我干嘛?我好像也没有什么值得称道的地方啊!而且,我们还只是见了一次面。”
不过,他嘴上还是尊敬的问道:
“哦,顾老竟然也说过我,只是不知道顾老说我什么呀?”
那顾林鸿听到刘天命的问话,直接说道:
“刘公子,你不知道,家父常常在我和母亲面前夸奖你呢!”
刘天命听着这话,心说:
“倒是会说面子话,我和你父亲第一次见面才刚刚没多久,而且这才分开没有几天,怎么会常常提起我呢?”
不过,他没有说话,继续听顾林鸿说道:
“我是第一次见父亲那么推崇一个人呢!家父常说,刘公子博学多才,却又谦虚不做作。是一个真正的高人隐士,是真正的文人,有着文人的傲骨。”
“哈哈,顾老真是高看我了,在下不过是一个纨绔少爷,哪里经得起顾老先生的高赞!我受之有愧呀!”
刘天命听着顾林鸿的话,真的忍不住了,于是开口说道。谁知顾林鸿又说道:
“哎,刘公子谦虚了。我虽然没亲眼见到刘公子当时的雄威,但只通过刘公子做的几首诗,便可看出刘公子的才华之高。”
然后,他又自顾自的念起了刘天命当初作的诗。
“樱桃落尽春归去,蝶翻金粉双飞
子规啼月楼西,玉钩罗幕
惆怅暮烟垂。
别巷寂寥人散后,望残烟草低迷
炉香闲袅凤凰儿,空持罗带
回首恨依依。”
念完诗之后,顾林鸿又说道:
“这首诗当真与现在的诗体不太一样,真不知刘公子是如何想到的,当真是麒麟之才。还有另外一首也是非常好,而且正是现在流行的绝句。”
然后,他又念起了另外一首诗:
“毕竟西湖六月中,
风光不与四时同。
接天莲叶无穷碧,
映日荷花别样红。”
还没等到顾林鸿再次评论,就已经到了内房大厅了。这时,只听顾林鸿说道:
“刘公子,已经到了,我就不进去了,你进去就能见到家父了。此次没能痛快的谈诗论词,希望我们还有下次机会。”
“嗯,如若有时间,定然会与林鸿兄详谈的。”
说完,两人都各自走了,只不过,刘天命是朝屋内走去,而顾林鸿则是向着屋外走去。当然,德叔并没有跟来,而是守在马车旁了。
虽然顾林鸿待人较为和善,但那是相对于普通人而言。对于像德叔这样的仆人,还是有很深的阶级观念的。所以,对于德叔,他一句话也没有说,直接带着刘天命进去了。
而刘天命是客人,更不好说什么。更何况,他来只是送一些东西而已。又不会聊太久,送完了就出来了。
刘天命到了门口,没有直接推门而进,而是礼貌性地敲了敲门。里面的人听到敲门声,说道:
“请进。”
刘天命推门而进,看到书桌前的人直接说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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