风把雪花从阴沉沉的云端摇下来,整个天地被粉刷成白色。在一株野梅树下,一老一小两个衣衫褴褛的乞丐,挤在一条破棉被下,瑟瑟发抖着。
小的那个乞丐,牙关打着颤骂道:“萧重山你个老不死的乌龟王八蛋臭鳖蛋臭屎蛋臭………”
“你这臭小子,骂自己亲爹骂了四年了,可积点德吧。”年老的乞丐劝道。
小乞丐闻言,一翻白眼儿,冷笑道:“亲爹?你见过哪个亲爹会把自己儿子赶出家门,不管不问,让他流浪在外,整整四年?”
老乞丐笑眯眯地说道:“要不是你色胆包天,调戏大秦煌月公主,你爹会把你赶出来?”
小乞丐一听这话,气得浑身发抖,他骂道:“狗屁!小爷我碰都没碰一下那贱人,连话都没说一句,怎么调戏?拿我的眼神去嫖她吗?这明显就是个阴谋……”
老乞丐不耐烦地打断他道:“你这套说辞,听得我耳朵都快起茧了。你说你没调戏公主,我信,可你老爹不信啊!”
小乞丐神色有些黯然,连旁人都相信自己的清白,为什么自己的亲生父亲就是不相信他呢?在他的眼里,自己的儿子就是那般下作不堪吗?
老乞丐见他神色落寞,便劝解道:“小子,以前的事,思之无益。你现在只不过是个被赶出家门的乞丐,谁有耐心听一个乞丐的辩解?若你想自证清白,就跟我修炼武道,等你成为高手之后,才有资格去萧家证明你的清白。”
小乞丐闻言,眼里闪过一丝亮色,心里不由得一阵意动,可一想到修炼武道所要付出的代价,他整个人立马又焉了下来。
“杨老头,修炼武道,就一定非要不近女色吗?”小乞丐耷拉着脑袋,苦着个脸说道。
老乞丐看着神情无比纠结的小乞丐,不由得笑着说道:“我修炼的功法,属于至刚至阳的纯阳之道,若近女色,则会造成阳气损耗,修为大跌,故修炼者需保持童子之身。”
小乞丐闻言,伸手摸了摸裤裆,神色阴晴不定,他自言自语嘀嘀咕咕道:“小雪梅啊小雪梅,不要怪哥狠心啊,从今往后,你怕是再也不能曲径通幽处了啊……”
听着小乞丐嘀嘀咕咕的话语,看着他那一脸若丧考妣的神情,老乞丐不由得被他给逗乐了,他笑着说道:“你这小色狼,又不是让你一辈子不摸女人,至于这样吗?”
“好!老子豁出去了,我练!”小乞丐慷慨决然的低吼道。
老乞丐面色有些古怪地提醒道:“你可想好了,只要修炼了我传于你的功法,十年之内不许近女色啊!”
小乞丐两眼含泪,骂骂咧咧道:“啰哩啰嗦的,我知道,要不是这原因,四年前我就答应了!”
老乞丐眯起眼,一脸猥琐的笑道:“嘿嘿嘿,小子,整整十年!你这从小在女人肚皮上打滚的人,能憋得住吗?”
小乞丐闻言,一脸沉痛地仰头哀叹道:“唉,我若是不近女色,苦我一个人也就罢了,倒是连累了那些姐姐妹妹们,要独守空床,孤枕独眠了……”
老乞丐自诩在江湖上走南闯北,见过不少厚颜无耻之人,若论脸皮最厚最无耻者,非眼前这厮莫属。他看着小乞丐那一副令人作呕的嘴脸,忍不住冷嘲热讽道:“你就要变成个带把的小太监了,就别操心那些姑娘了。”
小乞丐一听太监两个字,下意识地夹紧裤裆,他瞪着眼睛,骂那老乞丐道:“就你那绣花针头发丝,又细又软的,一看就是个太监!老太监!”
“你敢叫我太监,好,你自个儿修炼武道去吧。”老乞丐说完,一脸傲娇地扭过头去。
小乞丐看着虽然扭过头,可余光仍在偷瞄他的老乞丐,有些好笑的从棉被里钻了出来,他跪在雪地上,收起笑意,神色恭敬的说道:“师傅在上,弟子萧雪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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