望着落荒而逃的申兵们,孟达周身的战意也是徐徐的消退,周边那些孟军将士则是眼神崇拜与帜热的望着他那魁梧而被鲜血掩盖的身影。他们此时的心中,充满着激动,这些年来,他们孟军在上庸郡不但名声不高,而且连外出也会被魏兵们指着脑门骂为叛贼,任何人提起他们都是不屑的语气。
然而今日,反身“回家”,再次以汉臣的身份征战,他们总算是扬眉吐气一次了。以后这魏兴郡周边城池的魏兵,想来不会再有人不开眼的嘲笑他们孟军将士!
“呵呵,承让了,多谢申将军的谦让。”孟达缓了一口气,望着狼狈的申仪,微微一笑,把巨剑插在地上,抱拳道。
体内本来就气血翻涌的申仪闻言,顿时忍不住心头的暴怒与憋屈,当即一口鲜血就喷了出来,那怨毒的目光,恨不得将孟达千刀万剐,五马分尸。
不过孟达却没有理会他那怨毒的目光,依旧笑道:“申将军用这暧昧的眼神看着本将干嘛,难不成对本将有什么不为人知的想法?!”
“噗!”申仪面庞一抽,再次忍不住的吐了一口心头血,夹不住马,头晕目眩的跌了下来。
“太守!”
“太守!!”
“”
眼见申仪跌落下马,周围的士兵便是一阵惊慌,接二连三地跳下马来到申仪的身旁。
“混账东西!快把我扶回城,以免孟达追过来!”申仪恨铁不成钢的打了一下一个扶着他的士兵,怒骂道。
“额,是太守!”士兵们突然醒悟的手忙脚乱的把申仪架回城。
后面的孟军将士见到这番情景,尽皆哈哈大笑起来。而听到笑声,申仪他们更是无地自容,那速度更是快上了几分。
孟达深深地看了一眼申仪和巍峨的魏兴郡,无力地摆了摆手,道:“好了各位,都快点打扫一下战场,捡好弓箭和铁器,回到营地驻扎吧!想来今天申仪他们是不会来偷袭了!”
“诺!”孟军将士异口同声的喊道。
于是,那些还有余力地士兵留在原地警戒和打扫战场,剩下地那些虚脱的将士,孟达则是让他们回去搭营休息。
魏兴城上,申仪见到孟军将士们毫无顾忌的样子,只恨得牙紧紧的,但是见到后方那个持弓的人还骑马杵在那里,申仪又不禁垂头丧气,只能眼睁睁地看着孟军将士们把自己的武器装备捡走。
蜀国,定军山。
冬天的定军山,枯叶宛如精灵般肆意随风飘洒,款款而舞。地上一片金灿灿的黄草中夹带着嫩绿,点缀成一幅唯美的画面。
在那松软的“被子”上,突然出现几个人,领头的两个人中,一人穿着冕服,腰佩雌雄双股剑;一人穿这鹤氅裘,戴着纶巾,执羽扇。不错,次两人就是蜀帝刘备和丞相诸葛亮。
“丞相,世事真是变换无常!想当初,我等众人来此是何等的热闹,如今,先是孝直仙逝,后又云长被奸人所害,在后汉升,严颜等将军也一一相继而去!唉”说着说着,刘备的声音逐渐低沉下来,以至于满眼噙泪。
“陛下还望陛下节哀,龙体要紧!相必孝直和云长等人有灵,定会感激陛下,也不会让陛下为他们难过的!”听到刘备的话,本来摇着羽扇的诸葛亮,也不禁为之一顿,然后感概的叹道。
“唉这事朕也知道,可是如今触景生情,倒是让丞相见笑了!”刘备用衣襟擦了擦泪。
“陛下说哪里话!陛下这是真性情,为人臣子当为之高兴才对!”诸葛亮微微躬身,赞叹道。
闻言,刘备用衣襟遮住的双眼闪过一丝满意,嘴角微翘,但一放下衣襟,又回到了伤心地模样。
“丞相,当初跟随朕的一帮老兄弟,如今走的走,老的老了!可不知朕有生之年,还能否复兴汉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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