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杜族长,快说!”刘协迫不及待的催促。
杜威挖了挖鼻子,恩了一声,然后搓了搓衣服,道:“陛下,你可知道地道战?”
“朕知道!地道战,顾名思义,就是在地道里面作战嘛!”刘协一副你白痴的表情看着杜威。
“呵呵,陛下也可以这么理解!”杜威抠着脚趾,头也不抬地道。
见到杜威专心致志的抠脚趾,刘协忍不住翻了翻白眼,自己还是第一次见到有人敢在皇帝面前如此大胆。不过见过大风大浪的刘协已经不去计较这些东西了。
“不这样理解,难道还有其他之奥妙?”
“恩!”
“哦!那朕可要洗耳恭听了!”
“恩!”
看到杜威这老头子依旧不温不火地恩恩恩,刘协心中一火,怒道:“杜族长,你还要恩到什么时候?!”
“恩!”杜威跟脚趾头干上了!
“来人!杜威藐视王法,给我拖出去大打五十大板!”刘协对着侍卫吼道。
“慢慢慢!陛下,我这就说!这就说!!”杜威立刻跳了起来,双手向前左右摇摆,大叫。
“哦?当真!”
“当真!”
“好!朕就给你一个将功补过的机会!你们下去吧!”刘协对着侍卫挥了挥手,斜着眼睛看向杜威,样,爷还治不了你了?!
“好歹也是个熟读四书五经的人!一点都没有尊老样子!”杜威暗自撇了撇嘴,喃喃道。
“杜族长,你在喃喃什么?”刘协叫道。
“没,没什么!”杜威连忙摆手道,“我在夸陛下这么英明神武,言语间正气勃发,宛如那心中的明镜,倒映出我们内心的不足,犹如那温暖的阳光,安抚我们受伤的心灵,更是犹如初升般的太阳,给我们信心和希望!陛下,我对你的敬仰就如那涛涛江水连绵不绝,犹如那黄河泛滥一发不可收拾!”
“杜族长”刘协满头黑线,嘴角一抽一抽地看着洋洋得意的杜威。
“额,陛下!我这就说!”杜威立刻一颤,正经道,“陛下!所谓的地道战,形象点说就是猫捉老鼠!猫只有出其不意才能抓到老鼠,而老鼠要趁其不备方能逃脱!”
“所以,我们借鉴其方法。我们一面派兵不断地佯攻和骚扰敌军,一边暗中打洞,然后来个两面夹击,铁树开花!那样爆菊的感觉太爽了!”杜威啫啫(h)的感叹着,一边做了个向上捅的姿势。
“文明!素质!节操!”
“能吃吗?”
“滚!”
“不过,单是这样还不能拿下南阳!陛下还要利用汉室余威,打感情牌,让南阳郡的百姓清楚的知道我们是王师而不是贼匪才行!”
“恩!不过杜族长,我们若是挖地道,你能保证挖到隐秘地点而不让田豫发觉?”刘协捻着下巴的一撮胡须,皱着眉头道。
“不能!”杜威扬了扬眉角,斩钉截铁地道。
“那岂不是风险很大?要知道我们的兵力已经不多了!”刘协担忧地看着杜威。
“陛下!谋事在人成事在天!我们也只能尽人事,听天命了!”杜威无奈地耸了耸肩。
“陛下,微臣亦有一计,不知可行否?”突然,一人出列朗声道。
刘协视之,乃已故丞相司直韦晃之子韦跃是也。
看到韦跃,刘协又情不自禁地望向下方第五,第六个人。他们是已故的偏将军王子服之子王字义,已故的丞相掾耿纪之子耿武。
他们三个的父亲在世时十分要好,一同在朝为官。当初年轻气盛的刘协使衣带诏之计,想让董承和王子服等人帮助他脱离曹操的控制。
王子服等人有先见之明,认为那时候不是铲除曹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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