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们来招待吧!”孙权再次站了起来,挥手示意他们道。
“臣等明白”众臣再次异口同声道。
很快,邓芝便被侍卫请了进来,到了大堂,看到坐着的都是东吴的文臣武将,而没有掌权者孙权时,邓芝的眉头不着痕迹的皱了皱眉,略微想了一下,顿时明了。
“来者何人?”作为东吴文官之首的张昭故作傲慢的看着邓芝,高声道。
“我乃蜀国使者邓芝,邓伯苗是也!”邓芝不失礼节的还了一礼,平视着张昭,接着道,“您老可是张昭老先生?”
“正是老夫!”张昭略微得意的点了点头,然后语气有点缓了下来,道“不知伯苗来吴有何贵干?”
“为蜀吴两国结盟而来!”邓芝笑着道。
“胡说八道,你蜀国有奶便是娘。前些日子不顾盟约来攻打我东吴,害我们不但损失四分之一的领土,还粮草士卒损失大半!现在好了,见到我们完败为胜,刘备那卖草鞋的儿又遭受打败,丢了汉中郡,又想起和我们结盟来了!”
“哦,难道天下所有的好事都是刘备一人占了,说了结就结,说毁就毁?若是我们再和你蜀汉结盟,那天下人岂不是认为我东吴要靠你蜀汉而活?况且,再等到他刘备恢复实力,那友谊的船说翻就翻,那我们岂不是倒了八辈子的霉了!”还没有等张昭回话,韩当便站了起来,指着邓芝的鼻子骂道。
而张昭见韩当抢过了话题,也只能默不作声的看着。
闻言,邓芝的脸色没有变,微笑的看着韩当,道:“想必您老就是赫赫有名的韩当韩老将军了吧?”
“正是老夫”韩当傲然的抬着头颅,瞪着邓芝。
“韩老将军,你说这世上,是利重还是义?”邓芝微笑的望着韩当道。
见到邓芝如此表情,韩当第一时间想到的就是此话有诈。但一想,又一时想不出哪里有诈,便毫不犹豫的道:“人苟活于世,当以义为重!”
韩当的回答,似乎早已在邓芝的意料之中,所以,韩当的话刚落,邓芝就拱手赞道:“世人皆言韩老将军乃是天下一等一的义气男儿,我当时还不信。但今之所见,果真为义气男儿耶!”
“既然韩老将军知道世人要以义字当头,那我问问韩老将军,关将军与张将军皆为陛下的结义兄弟,三人情同手足!如今,尔等被利所诱,暗中杀害了关将军。我家陛下为自家二弟报仇,行的是大义!为何到了韩老将军的口中,就变成了人了?难道韩老将军已老糊涂了吗?”邓芝一脸似笑非笑的看着韩当,质问道。
邓芝的话,使得韩当为之一愣,当场闪现出“中计了”三字,嘴巴张了又合,合了又张,想说些什么,可话到了喉咙就被卡住了,只能干瞪着眼。
“邓使者,此话差矣!杀关将军者,乃吕蒙与曹操耳!如今吕蒙与曹操皆亡,可谓是恩仇已了!既然恩仇已了,为何刘备还要一心攻我东吴?”见到韩当无台阶可下,一武将站了出来质问道。
“你是?”邓芝看着此人疑惑道。
“我乃征西将军朱然!”朱然蔑视的看着邓芝道。
“见过征西将军!朱将军,你相信关将军之死仅是吕蒙与曹操两人之罪耳?”邓芝疑问道。
“当然”朱然肯定的点了点头。
“好,就算你说的有理。可是,关将军的死就是白死了?就好如我和一人持刀入你家,杀你妻儿,盗你财产。而后,与我持刀入你家的那人莫名其妙的死了,但就算你视金钱如粪土,不要那被抢的财产了。可是,你会放过杀你妻儿的我?”邓芝向前踏了一步,紧盯着朱然道。
“我”邓芝犀利的话把朱然辩得无话可说,只好涨红着脸,坐回原来的位置。
“邓使者,就算如此,刘备也不能因一人之死,把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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