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将军,你说樊阿先生会答应吗?”在回府的路上,郭淮忍不住的对着夏侯楙问道。
看到郭淮那焦虑的神情,夏侯楙不由自主地笑了笑,轻声道:“伯济兄,若你是樊阿先生,你会答应我的要求嘛?”
闻言,郭淮脸上那焦虑地表情为之一顿,沉思了一会,苦笑道:“将军,就我对樊阿先生的认识程度来看,樊阿先生他虽然为人谦和,对待病者犹如父母之对待子女,但他对功名利禄却看待的十分冷淡。不然,当初也不会拒绝高官达贵们的请求,屈身于平民窟了!因此,我对将军这次能否成功邀请到樊阿先生也不是很有把握!”
听到郭淮的话,夏侯楙不予置否的点了点头,,但他还是自信地对着郭淮说:“伯济兄,既然如此,你我打个赌,如何?”
“打赌?怎么个赌法!”郭淮先是一阵诧异,然后便感兴趣的道。
“嗯,我们就赌樊阿先生能否答应我的要求。若答应,我胜;反之,你胜!输者,就请胜者吃一顿饭则可!如何?”说完,夏侯楙脸上露出微妙的笑容。
“哦!看来将军对这次的成功是信心十足啊!也罢,今天我就和将军赌上一把,不过赌注还得加上一条!”看到夏侯楙满脸微笑,郭淮在心里嘀咕一番后,便答应了下来,但还是要求加上点赌注。
“哦?伯济兄要加的赌注为(阳平调)何?”夏侯楙看着郭淮道。
“嗯,我要加的赌注就是将军输了,要拿出一坛‘断魂’来,否则,光吃饭,不尽兴啊!”郭淮说到“断魂”时,满脸的回味与陶醉。
见此情形,夏侯楙顿感无语。感情郭淮这子压根就不把赌约放在心上,他惦记的只是府上珍藏的“断魂”而已。
夏侯楙单手扶额,大感失败,无语的道:“得嘞,就知道你子心眼儿,整天惦记着我府上的那些美酒。不过嘛,我敢保证,你这次肯定输定了!”
“哈哈,这可不一定呦!将军,来,我们一言既出!”
“驷马难追!”
“啪!”
“我们拭目以待吧!”俩人击掌完毕,郭淮便露出“你输定了”的表情,然后挑衅的看着夏侯楙。而夏侯楙也是斜着眼睛望了一下郭淮,然后不屑的撇了撇嘴。
得啦!瞧这俩人的德性,感情都是只对着酒去,而不把赌约放在心上的主!
…………
第二天,夏侯楙刚和清河公主吃完早饭,便听到下人来报,说樊阿和阿宝来访。
闻言,夏侯楙不敢怠慢,连忙叫下人请樊阿和阿宝到客厅茶点伺候,而自己随后便到。
“夫君,樊阿是何人?竟让夫君如此款待!”一旁的清河公主见到夏侯楙那狂喜的脸色,不禁好奇的道。
“公主有所不知,这樊阿先生是华佗神医的亲传弟子,医术甚是高明了得!无论是什么疑难杂病,一到他的手上,就会药到病除。”
“啊!竟是华神医的弟子!那夫君可真不能怠慢了!可是,他为何会无缘无故的登府拜访夫君呢?”清河公主先是一阵惊呼,然后再次疑惑道。
“额,这事还得从伯济兄说起……”接着,夏侯楙便对清河公主讲起了樊阿登府拜访的缘由。
听完夏侯楙的话,清河公主不禁掩嘴娇笑,指着夏侯楙娇昵道:“夫君真是个坏蛋!连郭淮先生这样英明的人都被你连混带骗的弄到麾下!看来妾身当初嫁给夫君,也是夫君把父亲给骗了!”说着,轻捶了一下夏侯楙的胳膊。
夏侯楙被清河公主的话给雷到了,只好尴尬地摸了摸鼻子,无可奈何的大呼冤枉:“公主,这可怪不得我!谁叫公主生的如此天资丽质,闭月羞花,沉鱼落雁,把我迷得欲罢不能!也只是生出一种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风流的念头后,才厚着脸皮去求岳父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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