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问道。
“有了,听人说是为了争夺一祖传宝剑时,被人失手杀害的!而且王捕头也把人带回衙门了,正在堂外等候呢!”师爷快速的道。
“这……师爷你说,这王家少公子是脑子抽风了,还是闲着没事干!尽惹一堆祸事来给本官,现在倒好,他是一死百了了,而我就要在他身后为他擦屁股,可关键是这次……哎,师爷,你说说,我现在该咋办?此事一处理不好,丢官是事,丢命可是大事啊!”官老爷急的像是热汤上的蚂蚁。
“老爷,现在我们急也没啥用,先冷静下来,毕竟船到桥头自然直!还是先升堂吧!趁王家还没有反应过来时,尽快把这件事处理了。”师爷不由自主的捻了捻八字胡,镇静的道。
“恩,也对!来人,升堂!”官老爷对着不远处的下人叫道。
…………
“威……武……”
“呔,堂下何人,见到本官,为何不跪?”官老爷用力拍了一下惊堂木,大声的叫道。
随着官老爷的一声大喝,王家家丁宛如遭到了触电,“扑通”的跪了下来,而那汉子却依旧面无表情的站在公堂上,只是对着官老爷拱了拱手。
“大胆,青天大老爷在上,你居然敢如此无礼!老爷,下官认为先打他三十大板,让他吃些皮肉之苦,再进行审问!”站在公堂一旁的王捕头对着官老爷请示道。
“诶,对!居然敢藐视本官,该打,该打!”官老爷像突然间被点醒了,话不经过脑子就说了出来。
“不可!”
“谁说不可的!”官老爷怒吼着。
“老爷,是人家啦!”师爷突然害羞的扭了扭身子,捏着衣角道。
这画面太美,我不敢看!
“老爷,何必为一将死之人大费周折!”师爷摇了摇扇子,靠近官老爷耳旁轻说道。
“此话何解!?”官老爷疑惑地道。
“老爷,长安王家是徐州王家的一枝分枝,王朗更是在朝中任司空。故而,此事无论如何,我们都得找一替罪羊去替我们分担这压力。”
“恩,对,可是我们该把怎样的罪名安在堂下这汉子的头上呢?”官老爷苦恼的道。
“老爷,此事易耳。堂下之人有四罪!其一,他在光天化日之下,行凶作案;其二,他阻碍官差办事,并且拒捕;其三,他辱骂征东将军;其四,以区区白身,见官不拜,公堂上更是出言不逊,傲气凌人!以此四罪,我们就可以将他捉拿下狱,秋后问斩!”师爷“大气凛然”的道。
“哈哈,好,好啊!师爷真乃我之良师,这么大的事,在师爷面前宛如孩童玩泥沙般,一言两语就解决了,我辈不如啊!”官老爷捻着山羊胡须连连感叹。
听到官老爷的感叹,师爷脸上闪过一丝得意,但很快稍纵即逝,示意官老爷继续审案。
“诶,那个……王捕头啊!本官是个不计较得失之人,堂下被告既然不想跪拜,那就由他吧!我们还是继续审问案子。”官老爷对着王捕头解释道。
“诺”听到官老爷的话,王捕头脸上出现了一丝不爽,但官大一级压死人,王捕头纵然不爽,也只能往肚子里撒气。
看到王捕头温顺的听自己的话,官老爷满意地点了点头,接着严肃地对着跪拜在地的王家家丁道:“堂下原告,你说被告亲手杀害你家少公子,你可有什么证据?”
听到官老爷的问话,王家家丁宛如鸡仔般不停地点头,期期艾艾地道:“启……禀老……爷,人的……的少……少爷被杀害……害时,人正……正在当场,而且人的……的身上还有这……这汉子留下的……的瘀青呢!”
听到王家家丁的话,汉子不屑的摇头,王捕头的暗中着急,官老爷的暗骂,真是人生百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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