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战场上,面对哗变的士兵,长官的许诺就是空头支票,一旦事件平息,领导哗变的低级军官,会被以莫须有的罪名遭到清洗,参与哗变的士兵,也会成为事后危险行动可以优先牺牲的炮灰。
曾经高高在上,不苟言笑的高级军官们,突然间变得和颜悦色,如同拉家常般和普通士兵推心置腹,让有些士兵感到受宠若惊,更多的人则表现得不知所措,听天由命是大多数普通士兵的选择,但很少有人知道,他们选择的是一条不归路。
兵随将转草随风,李弭带兵多年,深知普通士兵的心理。再这种时候,只有他勇敢的站出来,才会让迷茫的士兵们重新恢复继续战斗的勇气。他突然感觉自己年轻了40岁,已经不再是一个鲐背(九十岁)老人,重新焕发,推开诗诗搀扶他的手臂,阔步走到那些高级军官面前,威风凛凛的喝道:“你们想造反不成,眼中还有没有我这个老家伙”?
李弭叱咤金三角时,这些高级军官都还没有资格接受老司令面对面的教诲,他们都是柯林斯掌权后,破格提拔起来的亲信,对李弭只有尊重之情,却毫无敬畏之心,李弭声色俱厉的训斥,在这些高级军官看来,只是垂死的狮子做最后的挣扎,免得自己的死相太难看。
一个脸色赤红,满脸横肉的上校站到李弭面前,一阵狂笑道:“老司令,现在金三角是年轻人的天下,我奉劝你识相些,带着孙女乖乖的回家养老,否则,别怪我施斌翻脸不认人”。
诗诗冲到李弭身边,怒气冲冲的道:“谁敢动爷爷一手指头,我绝饶不了你们”。
施斌桀桀笑道:“不知天高地厚的贱丫头,太把自己当回事儿,不是看到你这老不死的爷爷面上,早就把你卖到曼谷当去了”。
李弭气得浑身发抖,手指着施斌的鼻子道:“那年诗诗失踪,我花了一千万才从人贩子手中赎回来,这件事没有内鬼根本干不成,没想到是你干的”。
施斌道:“现在知道已经晚了,我也没想到当年的黄毛丫头竟出落得如此标致,如果你还能活上两天,就能看到我和你孙女洞房花烛了”。
施斌说着,伸手来抓诗诗的胸部。诗诗闪身避开,口中怒斥道:“无耻”。
施斌笑道:“摸一下算什么无耻,别装假正经,老子今天晚上让你见识一下什么才是真正的无耻”。施斌说着又上前来抓诗诗,突然发现一个二十来岁的少年,不知什么时候站到他面前。脸上似笑非笑,眼神里充满杀气,让人看了感觉不寒而栗。
施斌先是一愣,又觉得自己在众人面前丢了面子,大声骂道:“哪里来的小杂种,敢坏你施大爷的好事”?
话音未落,枭凤的拳头已到了眼前,施斌来不及躲闪,一张口,露出参差不齐的牙齿,试图咬住枭凤的拳头,哪知这一拳力道大得惊人,一阵骨头的碎裂声,施斌的脸被砸的变了形,斗大的脑袋消失了将近一半,眼珠子夺眶而出,像悠悠球一般挂在血肉模糊的脸上。施斌脚步踉跄,手指着枭凤,一张嘴,连血带肉的吐出十几颗牙齿,然后一头栽倒在地上,腿脚抽搐了几下,再也不动了。
枭凤一拳打死了施斌,引来周边一片惊呼声,兔死狐悲,施斌的同僚自然不肯善罢甘休,一个脸色铁青眼圈发黑的家伙,口中叫骂着,抽出手枪,对准了枭凤,还没等他扣动扳机,不远处飞来一颗狙击子弹,在他的眉心上画出一个圆洞。
狙击手的技术很老道,担心子弹穿破脑袋误伤别人,把子弹的惯性调整的恰到好处,中弹者的脑袋根本无法承受突如其来的内压,众目睽睽下突然爆开,被掀掉了天灵盖儿的尸体,直挺挺的摔倒在地。
一个高级军官从震惊中苏醒过来,惊恐万分的喊道:“擒贼先擒王,先把这老不死的干掉,就什么麻烦都没有了”。
话音未落,枭凤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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