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目光投向孔雀:“姑娘,还得劳你大驾,这绳子结的太古怪,只有你才能打得开”。
孔雀道:“项前辈说的哪里话来,好像我故意看您笑话似的,这忙我真的帮不上,您还是另请高明吧”。
项晓平在部队时接触的都是耿直爽朗的汉子,从来没和孔雀这种精灵古怪的小女生打过交道,一时间也不知如何是好,用手挠着头,讪讪的说不出话来。
眼看着项晓平进退两难,孔雀嫣然一笑道:“项前辈,要让我救他们也不难,我有一个要求,不知您能不能答应”?
项晓平毫不犹豫的点了点头道:“姑娘不要说一个请求,就是再多几个,我姓项的只要力所能及,就是上刀山下火海,我也绝不会皱一下眉头”。
孔雀笑道:“项前辈您想哪儿去了,我只是想和你义结金兰,叫你一声项大哥”。
项晓平五十来岁,和孔雀的父亲朱校长年龄差不多,本来大家以为项晓平会推辞不就,谁知他一拍胸膛,豪爽的笑道:“承蒙义妹看得起,我这哥哥算是做定了”。
孔雀嫣然一笑改口道:“大哥,我这就去把这四个倒霉蛋儿放开”。
刚要动身,却又被项晓平叫住了,他满脸郑重的道:“义妹,你以后就叫我三哥好了,因为我不配做大哥”。
孔雀满脸诧异的道:“为什么,大哥和二哥又是谁,既然我们是你兄妹,你总该介绍他们和我认识吧”。
项晓平脸上现出痛苦之色,摇摇头道:“那时我刚入伍,就有了两个结拜哥哥,大哥是湖北黄冈人,姓林,在攻克法卡山的战斗中,进攻的时候,他的一条腿被炸断,而他毅然拒绝了军工的救助,用自己的身躯,在雷区滚出一条带血的通道,攻击部队沿着这条血路,迅速的占领了主峰”。
孔雀已经知道了答案,但她还是下意识的问道:“大哥后来怎样了”?
项晓平痛苦的摇了摇头,轻声道:“碎了,全炸碎了,一百多斤的汉子,战后能收集起来的残躯,还不到一公斤”。
孔雀也为这个素未谋面的大哥流下眼泪,轻轻地问道:“大哥牺牲了,那么二哥呢”?
“二哥广西桂林人,姓蒙,是个壮族青年,个子不高,但脾气火爆,是个连长,也是我们三人中唯一的军官。在扣林山战斗中,他驻守的猫耳儿洞,在深夜被300多越南特工摸了进去。猫耳儿洞里驻守着整整一个连的解放军战士。
猫耳儿洞里潮湿异常,水都漫到腰部,到处都是蛇和老鼠。在伸手不见五指的猫耳儿洞里,两国的士兵用最原始的方式相互攻击,双方都着身子,又彼此看不清对方的相貌,所有的人都在黑暗中摸索着,一旦触碰到对方的躯体,先是相互问候,能听懂语言的,就是自己人,听不懂的,就痛下杀手。
越南特工有备而来,早就提前商定好了,相互攻击时的中文暗号,双方争斗的结果,中国士兵伤亡殆尽,而越南猴子几乎就没有什么损失,直到最后一刻,幸存的连长,才发现越南人的诡计。他先是向兄弟部队发出遇袭报告,然后毫不犹豫的按下按钮,用提前备好的,把整个猫耳洞都炸塌。300多个越南猴子,一个都没有跑掉。战斗胜利后,大家打开炸毁的猫耳洞,发现二哥身上插了九把刺刀”。
从此以后,枭凤他们都喊项晓平为项三哥,也把壮烈牺牲的林大哥和蒙二哥永远记在心里。
和项晓平结拜以后,孔雀再也没有刁难过这位三哥。
四个俄罗斯青年又一次得到宽大处理,他们跪在地上,嘴里念念有词:我们在天上的父,愿人都遵你的名为圣,愿你的国降临,愿你的旨意行在地上,如同行在天上……
歌颂完圣父,又开始歌颂圣母:荣胜的统帅——诞神女,我们,你的仆役,由苦难中获救者,向你献上凯旋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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