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些新战士根本没有接受过防毒训练,在毒气弹的攻击下,他们会无比痛苦地死去,每个中毒死去的人,身体都发出潮红色,因为窒息,喉头被指甲抓出一道道血痕。
又一个中毒的战士,被印尼特种兵从山洞中拖出来。他嗓子被烧坏,喉头中只有一阵阵咕噜声,却不知道他在说些什么。裸露在外面的皮肤,开始一片片脱落,这是遭到糜烂性毒剂攻击后的症状。中了这种毒,需要用菜油在中毒位置轻轻擦拭清洗,而绝不能用水,可印尼兵偏偏提了一桶海水,迎头浇在那个战士身上。声带已经被烧坏的战士突然发出凄厉的嘶叫声,他裸露在外面的皮肤以惊人的速度脱落。片刻过后,脸上皮肤脱落,人却没有气绝,在印尼兵的围观下,蜷伏在地上,痛苦又无助地挣扎、。
距离这个战士不远,一堆乱石突然毫无征兆的打开,从中间飞出几颗眩光弹。剧烈的光芒,让那些印尼特种兵变成了睁眼瞎,他们手忙脚乱,试图把夜视镜摘下来,但为时已晚。
一个华人战士在发现自己身陷重围时,临危不乱,把一堆乱石压在自己身上。成功的躲过了印尼兵的搜索。但这个战士却无法忍受印尼兵的暴行,在看到自己同胞被他们残酷折磨时,这个机智的华人战士挺生而出,他用并不标准的普通话呐喊:“我x你印尼兵的姥姥,有本事和老子真刀真枪拼一把”。伴随着他的声音,是他手中突击步枪的怒吼,五六个印尼特种兵中弹倒地。
这个勇敢的战士一匣子弹还没有打完,一条胳膊伴随着手中的突击步枪飞了出去,印尼兵的狙击手在第一时间击中了他。那个勇敢的战士,把仅剩的一只胳膊指向天空怒吼道:“我x你奶奶的印尼兵,不服来战,老子是主动出击的,老子……”。印尼兵没有让他们的老子把话说完,这个勇敢的战士同时又被三个狙击手击中,轰然倒在战友的身边。
就在印尼特种兵的狙击手开枪时,他们也同时成为石猴儿的目标,四枚炙热的弹壳跳落在石猴脚下的草丛中。枭凤声调依旧平静的道:“4个目标已经被全部击毙,撤”。话音未落,他提着突击步枪冲出狙击阵地,弯着腰向海边快速奔去。孔雀和婉婷紧随其后。石猴儿用发射器把四枚炫光弹一口气打出500米开外,趁印尼兵的注意力都被吸引,也提起狙击步枪冲了出去。
接连两次遭到炫光弹的袭扰,夜视镜对印尼特种兵来说成了鸡肋,他们不得不把夜视镜摘下来,等周围的环境变暗再戴回去。但现实是他们离了夜视镜就成了睁眼瞎。枭凤他们从距离印尼兵近在咫尺的地方穿过,竟然没有被他们发现,也算是不幸中的万幸。
炫光弹中,镁条剧烈燃烧发出的强光,只能维持一分钟。就是这短短的一分钟,枭凤他们已经突出重围。海岸上,为了防止有人突围,印尼特种兵布置了防御阵地。这些做了伪装的陷阱,自然难不住枭凤和石猴儿,他们用令人眼花缭乱的速度,让这些陷阱暂时失灵,然后改变陷阱诱发装置,成为攻击它原来主人的利器。
在海岸边的悬崖上,生长着一片茂密的榕树林,追根朔源,你会发现那只是一颗大树,树枝垂到地上,形成新的树干。宽厚的板状根,在整个悬崖上穿插纵横,牢牢地扎在石缝中。树冠努力的向四周伸展,一颗树占据的面积和一个足球场差不多大小。
有一部分树冠延伸到海面上,把下面遮盖的严严实实。在这些树枝下面,掩藏着枭凤他们缴获的那艘登陆艇。登陆艇上覆盖的杂草树枝,不知内情的人,即使离近了,也发现不了其中的奥秘。
枭凤他们上了登陆艇,来不及清理除艇上的杂物,便驾驶着登陆艇,匆匆忙忙的离开光明岛。驶离出二三海里,到了光明岛上轻武器的射程外,几个少年才松下一口气来。
婉婷死中得活,伏在孔雀肩头,“嘤嘤”地哭个不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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