路,作为自己外逃的路线。
堡向东北十公里处是杰卢姆河,这条河水流湍急,落差很大,根本无法行船,横贯克什米尔全境。枭凤他们到达河边时,天已经黑了,杰卢姆河上却灯火通明,机器轰鸣。原来这里正在兴建一座水电站,巨大的标语牌上写着中国葛洲坝集团股份有限公司承建。看来祖国对巴铁的支持是全方位的,这么浩大的工程,外界竟一无所知。
水电站距离印军控制区不到十公里,要时刻提防三哥过来捣乱,因此水电站周围戒备森严,枭凤他们还没有靠近正在建设的大坝,就被两个全副武装的保安拦了下来。一个个子不高,但底气挺足的小伙子大声喊到:pleasenot closestru(施工重地,请勿靠近)。
小伙子说的一本正经,但语音里透出浓重的天津味儿。枭凤和石猴儿忍不住笑了。石猴儿道:“这位哥哥,别整那哩根儿楞,兄弟我想进去搂两眼,您就行个方便”。这小子满嘴天津话,不知道底细的,还以为他真是地道的天津卫人。
两个保安眼睛一亮,凑过来打量了他们两眼,迟疑地问:“你们是祖国来的人?”他说普通话一点儿口音都不带。
枭凤和石猴儿努力的点点头。
一个保安指着一辆正在爬坡的农用三轮车道:“别跟我装老乡,用天津话,这东西叫什么”?
石猴大大咧咧的道:“按咱天津话,这叫狗骑兔子蹦,蹦,蹦,地球人都知道,换个有难度的问题”。
两个保安再没有怀疑,把枭凤他们带进了工地,在一片可移动工房前,他一脸坏笑的大声喊道:“都别挺尸了,打扮好了,出来接客”。
一个身材魁梧的中年汉子从工房中钻出来,一边扣安全带一边道:“你小子狗嘴里吐不出象牙来,拿兄弟们当窑姐儿,你成了什么”?
那个保安道:“我自然是西门庆西门大官人了”。
中年汉子笑道:“你小子要是西门庆,我就是武松,打死你这个风流好色的采花贼”。话未说完,一抬头看到枭凤他们三个,语气马上变得冷峻起来:“他们是什么人,怎么没有通报就直接领进来了”?
这个人刚才一说话,枭凤和石猴儿就觉得声音很熟悉,但一时想不起来,在哪里听到过这个声音。等他走近了,枭凤和石猴儿一阵欣喜,这个人他们认识,做学员进行海上训练时,他曾做过他俩的教官,绰号是鲨鱼。
鲨鱼根本没有理会这三个贸然闯入工地的少年,而是对那个自作主张的保安大加训斥。保安低着头,小声分辨着,声音低的可能连他自己都听不到。鲨鱼训完人,指着那个保安的道:“人是你领进来的,现在请你把他们带回去,无论是谁,没有证件,一律不准入内”。
小保安委委屈屈的答了声“是”。转身就往外走,还不忘给枭凤他们宽心道:“老乡,别往心里去,我们头儿就是这臭脾气,等他气消了,我再给通融一下,保证他不再第二次下逐客令”。
枭凤回头看看正向工房走去的鲨鱼,小声地对保安道:“麻烦哥哥再辛苦一趟,对刚才这不近人情的家伙说,我们抓了一条没有小鸡鸡的鲨鱼,一会儿杀了做菜吃”。
小保安道:“什么乱七八糟的,我要跟他说了,还不被他再臭骂一顿”。
枭凤道:“你去吧,我保证他不敢再骂你”。
小保安还是不相信,他犹犹豫豫的走到鲨鱼近前,把枭凤的话复述了一遍。
鲨鱼不相信自己的耳朵,上下打量了他两眼,突然恶狠狠的骂道:“把他们喊过来,让我看看,这是哪来的妖魔鬼怪,跟我装神弄鬼,敢骂我是太监,瞧我不把他们的小鸡鸡割掉”。
枭凤和石猴背对的鲨鱼,一步步退到他近前,不让他看清自己的面容。鲨鱼绕着他们转了两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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