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的女人,如果自己这样扑在身上,可能早就羞达达地闭上眼睛撅起了嘴巴,她倒好,在这种时候还能想到其他事,看来魅力还不够!
这女人太独特了也不好呀!
可怜了自己这青春年少的身体,这苦还有得吃咯!心里先默哀两三年。
刘渊从刘星雨身上下来坐好,收了收心,正色道:“不是我们猜错了,这说明此人的手段更高明!他这副外表就给了他干坏事的最好掩饰,我倒有点同情县令了,这种人如果有心干点坏事,一般还真让人发现不了,就算发现了还都不相信,你现在不就在怀疑了吗?”
刘星雨想想道:“也是,难怪县令会给吃得死死的,别说他无心争抢,就算有心也不一定是对手呀!
那现在怎么办?昨天打了那么久的麻将,我们可是啥都没套出来,他好像真的就沉浸在麻将里了一样。”
“也不是没收获,嘴上没说,可眼睛还是可以告诉我们一些东西的。”
刘星雨挤眉弄眼道:“眼睛?他眼睛告诉你啥了,难道你俩还眉目传情了,地下工作做得好呀,同桌我竟然都没发现呢!”
“调皮!打牌时我看他多次用眼光扫我,那眼光说不上好,但也说不上恶,奇怪的是,他看你的次数比看我还多,这说明”
刘渊说到这里停了下来,好像陷入了自己的思虑中。
“还是你看得仔细,我只知道他在看我,但没注意这次数,还以为他只是在观察我们而已。不对呀,他们抓人时的理由可是你呀,我只是顺带的,怎么会对我的兴趣比你还大呢!
除非除非他们一开始就是冲着我来的,但这也不对呀,如果我不出来,他们不会还一直在外面等吗?”
刘渊从沉思中回过神来,“星雨你刚才说什么?等?对,就是等,这就对了,难怪前天晚上抓人时,既没对姑父他们动手,对我也是围而不攻,等你出来了,张燕兮也来了,原来我们在等他们抓人,她们也在等着你呀!”
“真的在等我,难道是我父母的人,可如果是我父母的人为什么要用这种方式,他们直接来接我回去就行了呀!再说张燕兮虽然没怎么为难我们,但也没有多善待呀!”
“现在看来是你这边的人居多,但现在跟你是什么关系的但看不出来,不过我这边的可能也有一份吧!”
刘星雨抓了抓头,烦燥道:“先不管了,他不是说等几天就放我们走吗?到时再说吧!只要没有生命危险,时间久了是妖是鬼总会现原形的,我们收拾一下出去吃饭吧!我饿了,昨晚就在牌桌上吃了一点,肚里早就没货了。”
刘渊抱了抱刘星雨,看她可怜巴巴的样子,笑着道:“好。”
两人收拾好后,来到门口刘渊试着拉了一下门,门顺着手就开了,门外根本没人看守。
“这又是那一出,难道是考验我们,看我们跑不跑吗?”
两人正在想着各种可能,刘星雨感觉自己脚下有异动,低头一看,黄黄的亮毛除了白还有谁呢!
帮手来了呀!
“白,你怎么才来,这一天多你死那去了呀!姐老想你了。”
刘星雨抱起白,对它又搂又抱的,那亲热劲看看刘渊眼睛都红了。
刘渊黑着脸,“咳咳,宇弟差不多得了。”
白,呲牙咧嘴地,怎么看就是一副洋洋得意,看得刘渊心肝都痛,这畜生还真成精了。
刘渊双目一瞪,看你得意,有一天我要吃黄狗肉,这是我娘子你最好老实点。
“刘兄,狗的醋都吃呀!你放心,在我心里你目前还是排第一的。”
这话一出白可不乐意了,你才狗啦,本王是狼,你这女人我好心来看你,没良心的还不把我排第一。
“唉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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