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进了厨房,院外就剩下刘渊张燕兮跟仆人些。
张燕兮自持身份自是不愿意跟仆人聊天了,她打量着刘渊,这男子的外在虽没有宇哥哥的阳光,但胜在刚硬,男人味实足,可惜就是太沉闷了。
这么一大早上,都没听他说一句话。
“你怎么不像宇哥哥那样逗我开心呢!你们两人性子差这么多,是怎么成为朋友的?”
“这个就不用姑娘操心了,你是想要我怎么逗你开心,如果是你被我抓来,还把你的朋友一起抓来,你会变着法的逗我开心吗?”
“你哼!你有本事抓我吗?这些假设不成立,既然我抓了你,你就乖乖地听我的话,把我逗高兴了,兴许我还会放了你,如若不然,我让你父母明年此时连骨头都找不到一根。”
“就算如此,大丈夫有所为,有所不为,恕我不能从命。”
“呵呵,好,好,好得很,难得遇到这么一根硬骨头,我不信本姑娘还收拾不了你。来人,给我把他关到柴房去,不准给吃,也不准给水,我看你能硬到几时。”
应声走来两个厮,正准备押他时,刘渊说话了,“我自己会走,不必劳烦你们。”
刘星雨听着外面的动静,赶紧跑了出来,劝解道:“燕兮你干什么呀!刘兄就是一个死书生,读书都读傻了,你跟他较什么劲嘛!我刚刚不是才说了,女人要多笑别生气哦!这样就不美了。”
“宇哥哥,不是我跟他计较,是他不实好歹,我以前抓来的人,那个不是对我毕恭毕敬的,任我呼来喝去,他倒好,我都没说他什么,他反而跟我横起来了。”
“唉哟,我都说了,他就是一个傻书生,脑子都不会转弯的,你就看在我的面子上放过他吧!再说你不就喜欢这样的我们吗?有我陪着你,你还要他作啥,不如把他放了,免得涨眼睛。”
刘星雨故意正话反说,用脚趾头想也知道,她怎么可能会放过刘渊呢,就算她放,她还不答应呢,刘渊走了,这县丞府谁来保护自己。
“哼,那我就看在宇哥哥的面子上放过你,不过下次再敢跟我顶嘴可就没这么便宜了。宇哥哥你以后可得对我更好哦!”张燕兮拉着刘星雨的衣服,半依半靠在撒着娇。
妈妈呀!这女人还真肉麻。
“好,你这么漂亮的娘子,我不疼你,我疼谁呢!走吧,我们回院子去,呆会厨娘会把东西送到房间来的,你到时别太激动哦!”
“还是宇哥哥最好,不像有些傻子榆木脑袋。”
“是呀,谁让我是你的宇哥哥呢!”刘星雨说得自己都快吐了,回头看了眼刘渊,意思是你记住了,这都是为了你,以后可得补偿我。
“宇哥哥,你可不可以先告诉我,你做的什么好吃的,这么一会儿,应该是吃吧!”
“你真聪明,不过我现在不告诉你,等会儿到了你就知道了。”
刘星雨几人回到院子不久,厨娘就送来了几碗东西,张燕兮看着这几碗东西,疑惑地问道:“含桃?为什么做成这样,不过看起来还挻好看的。”
“含桃,对就是含桃,不过我喜欢叫它樱桃,你先尝尝,看看喜欢那一种口味,这一碗是蔗浆樱桃,这一碗是酥酪樱桃,还有这一碟是樱桃煎。”
樱桃刚开始的叫法就是含桃,因为它的大刚好够鸟儿一口含住,所以名含桃,后来又因莺最喜欢吃,又称莺桃,再到后面就成了樱桃,不过刘星雨记得到唐朝时普遍都叫樱桃了,白居易,王维的诗里都这样叫的,没想到张燕兮还叫它含桃。
“听起来还不错,就不知吃起来怎么样了,宇哥哥辛苦了,要不你先尝尝。”
咦,这女人防备心理还挻强的,还以为自己把她迷得晕头了呢,她还知道防着人,看来她并不如她表现出来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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