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吧!我相信你后面说的是真的。”
刘星雨的身后响起醇厚的男声,吓了她一跳,她还以为大家都走了,没想到刘渊这厮还在,而且破天荒地没有揭她的短还说相信她,这是天要下红雨了吗?
不过为啥是相信后面的,难道他知道她前面是说的慌,这更让刘星雨觉得自己单独脱队是对的,要不然在这妖孽的火眼金睛下,什么都现了原型,以后就没得玩咯!
刘星雨偷看了好几眼刘渊,这厮还是万年的没表情,啥都看不出来。
心说:d,这人不会是老婆跟别人跑了,都还是这副样子吧!
刘渊看她那怪怪的眼神,就知道这女人准就没想好的,干脆表明道:“别看了,就你做的那点事,还以为有多严密呀!
以后做事,多动动脑子,不要顾前不顾后,当自己是驼鸟呀!
快走吧!
你还是好好想想怎么让她们相信你吧!”
刘星雨翻了个白眼,她就说这混蛋狗嘴里就吐不出几句人话来。
想什么想,她还需要想吗?
她除了脱队的理由是撒谎的,其他的都是实实在在的,呆会真像大白时,应该是她们脸红,该想想怎么来让我消气才对。
刘星雨慢悠悠地跟着队伍,看着原途的风景,她在古代的第一次狩猎之行,就这么不欢而散了。
一队人回到谷里,大家看刘星雨那样理直气壮的,就更不想理她。不过看她向刘恕的院子而去时,又都好奇地跟在后面,难道她说的是真的?
这几天看她的为人处事,也不像一个满嘴谎话的人,做事也有分寸。
刘星雨心说:哼!让你们跟,呆会大家不要太脸红才好呀!
她一路蹦蹦跳跳地,就像没发现后面的尾巴一样,该怎么来就怎么来。
来到刘恕的院子外,她向内叫道:“三叔,三叔你在不在?快来看看我到山上找到了什么?”
刘恕听到声音,从院后面跑了出来,一手拿着一把雕刻的刀,一手还满是鲜血,脸上笑得像一个孩子似的。
“星雨,你来啦。
我按你说的给鸡做了手术,那鸡真的没问题,现在已经活蹦乱跳了。快跟我走,我现在刚好给羊动完刀,但好像它没有鸡那么听话,好像很痛的样子。”
刘星雨一听就知道是怎么回事,麻药不够,羊羔当然痛得慌,怎么可能还那么听话?
来到后院,看着几个人正压着的羊羔,伤口虽然已经缝合了,但羊羔还是痛得都有点抽搐。
她就知道会出事的,华佗的麻佛散失传后,在宋代之前,麻药这一块就一直处于真空状态,上次沟通时就发现了这个问题。
刘星雨立马放下包袱,用刀挑了一些羊踯躅花出来,顺手拿了一块石头,把它磨成花泥,再用刀把花泥涂抹到了羊羔的伤口周边,没过几分钟,那羊羔就安静了下来。
还好给她堵对了,要不然还不知道这羊羔会不会活活痛死。
刘恕不可思议道:“星雨你给它抹得什么,这么神奇!我们刚才试了很多方法,以前用的麻药,针扎穴位,都用处不大。”
“这就是我上次给你说的麻沸散中的一味药,如果把其他药配齐效果会更好,不光能起到麻醉的作用,还能对伤口消炎。
今天我们上山去正巧遇见了,就采了一些回来,当时还有一些不确定,现在证明了我没有认错。”
刘星雨这话既是说给刘恕听,也是说给后面那一路的尾巴听的。
“四妹你不说过这花有毒吗?为什么它会有麻醉的作用呢!”刘甜走了过来,嘴里喃喃道。
这是对她学医以来的一个重大打击,在她的认知里面,有毒的东西那绝对是害人的,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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