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月十七日,即两天前,柳木学院受到不明身份的武装分子袭击—该院的高层解释说那是滴血佣兵团的佣兵,但谁会相信?滴血用兵团是一个合法的雇佣兵组织,是不会做违法的事情的,而且也不敢做。
学院卫兵死伤数十人,连最近发掘出土的价值无法估量的古籍文献《三域志》也被盗走—本报编者认为,被盗走的文物应该不止这一点,可能还有更多。这其中的损失简直不可估量!
素以文武兼修,而闻名于大陆的柳木学院和号称连苍蝇都飞不进的最强守卫的椭圆藏书园,竟然就这样被轻松地突破了。这实在是天下难得一见的奇闻。而且令人感到震惊的是,到目前为止,柳木学院高层竟还没有查到半点有关被盗文物去向的线索,难道该学院养的都是一些酒囊饭袋?—主编水方子随笔。
“一头蠢驴,简直就是胡说八道,这文章写得这么烂,居然还敢出来露脸,要是老夫早就去撞墙死了算了。”木正清一把将手中的《东方大陆日报》撕个粉碎。但愤怒过后,他那满是皱纹的老脸随即又露出了笑容,他仿佛看到了水方子被一群嫉恶如仇的年轻的蒙面人,围在一条死胡同里,打成了猪头。
“喂,我说凌老鬼,你这家伙到底有没有做什么手脚,怎么水方子那老家伙只对柳木学院说三道四,而没有向你这个城主开骂,那天所有的事情可都是你负责的!”木正清有点不高兴地看着坐在对面的凌微。
“这你就不懂了。”凌微呷了一口茶,显得意味深长的说,“几天前,我写了一封信去问候了一下那老子。我的‘礼数’到了,他自然懂得该怎么做的了,除非他不想在木城混了。但是,我们一向都是很提倡言论自由的。喳,这茶不错!”
“你这是什么意思?凌老鬼,你行阿!居然写信恐吓人家,真不像话,一点城主的风范也没有哦!不过我喜欢,哈哈!”
“拉倒吧,我怎么没风范了,即使没风范,也总比某人等会儿唆使一群学生去殴打人家好吧!”
“咳咳,这话可不能乱说呀,凌老鬼。”木正清差点将口中的茶水喷了出来。
“哎,这次计划唯一的遗憾就是青峰那些混蛋没有露出狐狸尾巴,所以没能将他们一打尽,这留着始终是个祸害呐!”
“反正已经将眼前最大的危机解决了,其他事就一步步地来吧。反倒是那个滴血佣兵团,处理起来有些麻烦,明地里他们不敢怎么样,但暗地里会不会报复就很难说了。”木正清面露忧色。
“顾虑那么多干什么,兵来将挡水来土掩,要是畏手畏脚的,那我们什么都不用做了,干脆隐居山林好了。呃,这山楂花泡出来的茶果然好喝。”
“说得倒也有那么的一点点道理。”
“忘了告诉你一件事,当时有人闯进了钟楼禁地,明显地是冲着那些古老的壁画来的。但被我发现后就匆匆地逃走了。这人也是最近几天才出现在木城的,暗部里有一些监视他的记录。”
“那你为何不将他‘留下来’好好地审问一下。”
“这人武功修为深不可测,我担心打起来会将钟楼毁坏掉,所以就先放他走了。”凌微说。
“呵呵,我懂的。”木正清意味深长的笑道。
在两人谈话的时候,空阔的房间里忽然多了一个人——木清风无声无息地躲在一道房梁上。他听到凌微的话后,深感好笑。便从房梁上跳落,出现在木正清、凌微两人的面前,反正这两个老家伙也认不出自己是谁,微笑着说,“承蒙城主大人的夸奖。”
“是你?什么时候进来的!”凌微惊声道。这不就是那天出现在木城里的那个青年人!他这是来送死?哼,有木老鬼在,看他还能不能逃得了!
木正清好奇地打量着眼前这个人,他到底是什么时候进来的,门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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