才有了左翼镶蓝旗旗主莽古尔泰闲的蛋疼,跑到正白旗大营对皇太极关怀备至、嘘寒问暖。
有了正白、正红二旗血的经验教训后,鞑子赶制了大批量盾车,而且都是改进后的加厚版本。瞧,那一辆又辆不加修饰的盾车,被数量众多的阿哈杂役推动前进,从四面,目标直指白杆兵军阵。
虎啸声,呐喊声,彷徨声,机括声,声声交汇在一起,让战场气氛顿时升华到极点,这是生死一战的竟要关头。
“瞧着没,鞑子兵开始畏首畏尾了,想必鞑子兵已然被我们前两拨反击,杀得胆裂心惊了!”周敦杰长柄大斧扛在肩头,带着极度不屑的表情。
右翼四旗大帐内,一众鞑子贝勒王爷大臣,皆是一脸黑线,刚刚前线传来战报,右翼四旗四万大军居然与三千众西南蛮子杠上了,双方你来我往,陷入了胶着状态。
战场上最公平的就是生死,生死面前,人人平等,无论将军或者列兵,无论阿哈杂役还是游击,都是一样。这不自持勇猛无敌的正黄旗游击将军布哈,居然领着数百鞑子重甲骑兵,脱离缓慢行进的盾车阵列,快马加鞭,一头撞入白杆兵长枪阵列,虽然轻易破开了明军军阵,但很快这位名叫布哈的鞑子游击将军,就开始后悔了,肠子都悔青了。
这些白杆兵真不是寻常的明军,他们都已然冲杀入阵了,这帮白杆兵居然还不散乱逃命,反倒是变换阵型,把深入军阵的他们分割包围了起来,很快,一个个悍勇的兵丁在他眼前倒下,死得不清不楚,不明不白。待一声汉话“活捉此鞑子”,他知道自己暂时没了性命之忧,于是很是明智的选择的弃械投降,姿势极度标准,显然是老油条了。
镶黄旗一个叫孙礼钦的游击将军闻得此消息,暴怒,浑然不顾鞑子森严的军纪,也领着数百众鞑子重骑,似若一群饿得生死一线的狼发现了食物一般,径直脱离队伍,直逼白杆兵右军参将吴文杰部所在。
吴文杰,又名吴之杰,正史上未出现过,只是零星的野史上,如《明史记事本末》里头有所记载,一笔带过的人物,也不知样貌特征,更不知生事来历,只是匆匆一笔,殉于阵前,悲壮而直接。
孙礼钦却不管他是不是名人,是何人,他只知道自己亲弟被白杆兵活捉了去了,为了救这弟弟,他能想到的只有‘以将换将’了,活捉一名更高级别的白杆兵将领,然后以此把弟弟交换出来。这便是他不顾军令擅自出兵的理由,而他所选择的对象便是这个叫做吴文杰的参将。这倒不是他与吴文杰有仇,而是吴文杰那身参将军服打扮太过招眼了。一众鞑子兵发狂般直指吴文杰所在,这部鞑子似把锋利的尖刀,狠狠扎了进去,但随后却同样悲剧了起来,刀扎的太深,而且太直接了,卡在里头了。
吴文杰白杆兵部被这波勇猛异常的鞑子兵迅猛冲破阵型,然后源源不断冲入阵内。眼见正面无力抵挡,吴文杰挥旗变阵,布哈的悲剧一幕立马换成了孙礼钦所部。不过孙礼钦却有点骨气,被打残趴在地上起不来,才被活活生擒了回去。
算上之前那个被活活揍死的参将,鞑子阵营此役已经损失了一名参将,二名游击,守备千总百总之流就更多了,不过其中没有一个是明朝投降过来的武将,这倒让降将阵营人士脸上大有光彩,脊梁笔挺,似乎这一刻他们已然不再是鞑子的奴才了,虽然还未到主子的地步,却也是与鞑子平起平坐的地步了。
奴尔哈赤一张老脸,皱得似若放置了大半个月了的橘子皮,别提多难看了。
“范文程何在?”奴尔哈赤苍老的声音大吼道。
“罪臣在此,请可汗赐罪!”范文程出列跪拜在地。
“你这个狗尼堪,说的什么一而再,再而三,三而竭。现在可好,害本汗一战便丧失了近两千牛录,这不是支敌抵敌,又是怎地,本汗今日若不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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