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今日之战,姐姐没有携着大胜之势,强荡敌营,给人的感觉是后劲不足。我想吴铭甫的判断,应该是姐姐要等自己的步兵大队赶到,才与之一决最后胜负。
三,新败之下,陈军严防死守是必然。可防御的方向必然是大队人马作战,对规模的渗透反而不够重视。
故此,我认为,无论吴铭甫今夜多么谨慎,也只有一败涂地这一个结局。”
“你以为?”周辉冷冷地说:“你一个毛都没长期的嫩秧崽,有什么资格参言军机大事。”
高远风挤眉弄眼地说:“姐姐,你才比我大两岁吧。毛长齐了吗?”
众将的神色那叫一个精彩,好子,这玩笑能随便乱开?
周飞燕脸色一红,羞恼地一脚将高远风踢开,“滚回去准备吧。今晚要是不能圆满完成预定的计划,看我怎么收拾你。”
高远风狼狈的爬起身,嬉皮赖脸地讨价还价,“圆满甚至超额完成了呢?”
周飞燕正色道:“我答应你的,战后立即兑现。”
诸将都好奇不已,周飞燕答应了什么。不会是······?每一个人的思想都在往歪处想。
“好叻。”高远风拍拍身上的灰尘,蹦蹦跳跳地往外走。走到门口突然回身,“对了,给我一份陈军各级将领的名单,最好包含其功力级别和所任职司。”
这东西简单,陈军各级将领的名录,并不是多大的机密。作为对手,周飞燕将这些早已查得清清楚楚。
周飞燕吩咐乐乐找了一份给高远风,然后让左封送高远风回去。
看着高远风远去的背影,周辉严肃地抗议,“将军,寄望那么一个獐头鼠脑、弄鬼掉猴的野子,开什么玩笑?”
周飞燕断然地说:“我没开玩笑。王上的密旨大家都看了。军情如火,不得不战。拖延两天等宁朔将军赶到,非但无利,反而更糟。因为我可以断定,吴铭甫身后还有援军。
陈军显然筹谋已久,而我军仓促应战。今夜不将吴铭甫所部击溃,再想将他们逐出碣石府,可就不是一天两天的事了。
依令行事吧。谁敢阳奉阴违,别怪军法无情。”
周飞燕是主将,更是郡主,是上司。周辉议事时‘据理力争’是应有之义,行事时却不敢打任何折扣。众将散去,各自回去安排士卒尽可能休息,以备晚上的大战。
高远风快马加鞭赶回高家堡,立即让高成高纲召集众人到祠堂听令。
对,是下令,而不是议事。高远风没时间征求众人的意见,而是雷厉风行地直接下命令,“今晚兵分三路,多带火把鼓号。”高远风指着桌上粗略描绘的地图,“二爷爷,您带高虎所部,埋伏在这个地方,待周军······。云叔,你跟铁成叔带人埋伏在这里······。威叔,你和飞哥······。爷爷,您和铁成叔守家。都听清楚了没有。
我可是在周飞燕面前立了军令状的,谁要是出了纰漏,别怪我不讲情面。”
对了,飞哥,我让你扎的稻草人,都完工没有。”
高飞讪讪地说:“大部分完工了。”
高远风脸色一冷,森森地说:“今晚要是缺一个,我首先砍了你的脑袋。散会。”
高飞的脸阴沉得像冰窟,“你又没说今晚要用。”
高远风厉声道:“我什么时候用是我的事。我昨天就命你扎好,你到今天都没扎完,还有理啦?想当官,就得依令行事,这是规矩。”
高飞嘀咕道:“你还不是我上司吧。再说,今晚我们都去拼命,你呢?”
“高飞!大胆。”高成高纲不约而同地喝叫起来,吓了众人一大跳。
高纲严厉地说:“高飞,我高家军已然竖旗,以风儿为首。就算是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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