便如那新生杨柳一般,每天都像是脱胎换骨过一番,丹田中的真气如绝提坝口,厚积薄发,源源不断的奔涌而出,越发精纯浑厚。尤其是昏迷的几天,体内杂质不断被排除体外,使得现在自己整个人看起来更加气如朝晖,肤如凝玉,这感受到神明还九藏,清气袭百脉当真是妙不可言!
“叔父!”
闫九藏站在院子中,身上只是披了一件薄衣,一见到自己的叔父远远地出现在了自己院子的门口,便就向着自己叔父施礼称呼道。老人一见闫九藏身上只是穿了一件薄衣,随即便解下自己的袍子,快步走上前,递给了闫九藏,开口道:
“正指阳春时节,披上吧,你身子刚好莫着凉了!”
闫九藏从自己的叔父手中接过袍子,反而是为自己叔父披了上去。
“叔父,我不碍事,身子已经是好的差不多了,屋中烦闷,就是想出来透透风,谢过叔父的好意了,叔父倒是您整日公务繁忙,深夜才得入睡,定要多注意注意身子!”
“叔父这身子骨,叔父自己能不清楚吗,哪有那么容易就垮了,倒是这些日子公务繁忙,一直没前来看望你,不会怪叔父吧?”
“叔父这是哪里的话,若不是您多年来静心养育我,说不定我早就死在了京门,怎会想着在心底里责怪叔父呢。”
闫同知此时看着精神奕奕,这才是真当完全有了那天上降魔主,人间太岁神的风采,眼中神情动容,脸上的欣慰之情,更是难以言喻:
“那就好,那就好啊!如今看到你这番身材,叔父真的是甚是欣慰啊!这么多年过去了,藏儿你总算是吉人自有天相,终于熬出头了,叔父真的打心底了为你高兴啊!假以时日,这天下有几人可以与你为之争锋,为之一战!!”
闫九藏素来不是矫情之人,可是闫同知一席话,却还是触动到了闫九藏内心最深处的伤疤,其中的滋味只有闫九藏自己最清楚的,苦尽甘来,铁树能开花,闫九藏的心毕竟是肉做的,两行热泪不知不觉之中便顺着闫九藏的脸颊流淌而下。
“是啊,原本我也是以为我这伤势,再也无可能痊愈,真没想到会是在如此情况下因祸得福,倒也是应了那句话,福兮祸所依,祸兮福所倚!神明再度还九藏,自此之后藏儿定将更加刻苦练武修行,必定亲手拿回原本属于我自己的一切!”
“好!藏儿,你拿回去吧,这本就是属于你的东西,在叔父这里已经为你保管的够久了!”
闫同知从怀中取出一块黑布包裹着的本子,递给了闫九藏。闫九藏双手接过拿在手中仔细端详了一番,随后打开黑布后失声说道:
“三十六重天风雷阴阳剑谱?!”
“叔父,这,这本剑谱为什么会在你这里,这不是....”
“叔父老了哪还能记得那么清楚呢,这人老了,也变得爱唠叨了,藏儿啊,还有一事,你要听叔父一言,不管那春十三娘到底是有心的还是无意,可她终究是帮你神明还九藏了。你千万不可记挂在心,他日再去找她寻仇!”
闫九藏打量着手中略微残破,却在无形之中有一股威严散发出的剑谱,可听到自己叔父所说话后还是立即抬起头。面色严肃,沉思后开口道:
“叔父所言,藏儿定当全然铭记在心,只是…叔父,藏儿还是有一事不解,不知叔父可否知道,那春十三娘到底是何来头,那等高超武功为何愿意要隐匿在此等荒僻的大漠呢?!”
“那西垒客栈的春十三娘,说起来我也是不清楚她到底是何来历,只是在我等来到黄沙城时,那春十三娘的西垒客栈便矗立在此了,如此说来我们还倒是外来人了。我虽然从未与其交过手,甚至来着黄沙城这么多年,都不知道有春十三娘这号人物。可江湖一场人情世故,我猜想她也并无所图,否者这些天,又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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