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关公子,下官把酒壶给您拿来了!”
见县太爷想要把酒壶递给自己,关索连忙摆手拒绝道:
“我当时计算过自己喝掉的份量,这里面应该还剩半壶酒,你找人尝尝味道如何!”
听到关索的话,在场的所有衙役连忙低着头看脚尖,正当县太爷为难之时,他突然想到刚才想要抢在他前头去拿酒壶的机灵鬼。哼,敢在我面前抢风头,活该被穿鞋。
“宋,过来。”
“县,县太爷,您有何吩咐?”宋听到县太爷点名叫他,不由心中一凉。
“刚才就属你表现最积极,我呢,全都看在眼里,现在像你这样主动的衙役已经不多了啊!接下来又有一个光荣而艰巨的任务交给你,你可不许推辞!”
县太爷拍着宋的肩膀,语重心长的说道。这动作,这语气,这神情,果然有一套。魏冬不由和关索对视了一眼,很有默契的点点头。
宋也懂了县太爷的意思,他知道自己这次恐怕在劫难逃,只好强颜欢笑地说道:
“县太爷,请您吩咐!”
“来,喝了它!”县太爷面无表情的把酒壶递了过去。
“诺!”宋接过酒壶,心里不停祈祷着酒里没毒,他战战兢兢地喝了一口后。美酒入喉,他突然眼前一亮,好酒啊,宋感觉自己从来没喝过这么好的酒,既然要死,那索性死个痛快。于是,宋咕咚咕咚把半壶酒一口气喝完,末了还打了个酒嗝。
“感觉怎么样?”县太爷见宋这么豪爽,不由关切地问道。
“好酒,好酒啊!”宋说完后愣了一会儿,又立即反应过来大笑道,“我没死,我没死,哈,哈……”
宋第三声还没哈出来,两眼一翻倒在地上,紧接着就鼾声如雷……
“这人酒量也太了吧!”魏冬不由感叹道,在他看来古代美酒的酒精浓度和啤酒一个档次。宋才喝这点就醉倒了,真是难能可贵。
关索没有理会魏冬的中二理论,他对着姗姗笑道:
“姗姗姑娘你还有什么话说呢?”
事已至此,姗姗再也找不出理由来替自己辩解,只是静静地看着关索不说话。
见关索怪罪姗姗,悠悠心中焦急,她立刻跳下床来,指着春儿大声的喊道:
“不是我姐姐,是她,是她在厨房下药被我撞见,我教训过她以后,见她可怜,还给了她一百两银子赎身。没想到她居然敢下第二次!”
“噢,悠悠你醒了?”魏冬觉得推理分析好像很厉害的样子,但是他有知梦级别的知前能力,只需耗费一些精神力,分分钟就能了解事情经过。
所以,此刻屋子里面,最无聊的就属魏冬了。
所以,魏冬对悠悠的无聊问候,也就很有默契的被集体无视了。
所以,听到悠悠的话,春儿顿时心慌意乱,她没想到这时候悠悠会站出来指证她,她不由把求助的目光投向了姗姗。
姗姗听到悠悠的话,先是一愣,随后心里有了一丝明悟。她无视春儿那求助的眼神,一步一步的走了过去,然后狠狠一巴掌拍在了春儿的脸上。
“啪!”
“春儿,你可知罪?”
“嘶……”好漂亮的一巴掌,魏冬光听那声音就觉得好痛,“没想到姗姗姑娘发起火来这么彪悍,果真是人不可貌像啊,呵呵!”
当然,魏冬的话再次被众人当成了旁白。
春儿被姗姗一巴掌扇得跪倒在地,她刚才已经确认过姗姗的眼神,眼神中只有无情和冷漠。她知道了,影主这是要弃卒保帅,让她一个人抗下所有罪责。
春儿捧着肿胀的左脸,嘴角溢出一丝血迹,她笑了,她缓缓地站了起来,没有再看姗姗一眼。
“没错,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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