魏冬和县太爷对视一眼,然后同时摇摇头。
“那么,你身为主人,又怎么会问出‘春儿,今天哪几个菜是你精心烹制的’这种话呢?”关索转头望着姗姗,微笑着说道。
“我视春儿为姐妹,不忍她长时间在厨房辛劳,所以对她比较宽容,这也不行吗?”
姗姗再次为自己辩解道,这时候悠悠也醒了过来,突然见到屋里这么多人,又觉得害怕,便紧紧的抱住了姗姗的手臂。
“当然可以,但是,这让我产生了第一个疑点,莫非精心烹制的个菜肴有问题,或者说随意烹制的个菜肴有问题?”
“关兄厉害啊,你这脑子是怎么长的?这么奇葩的想法也能冒出来!”魏冬对关索无语,他觉得关索是神经过敏产生了幻想,简称被害幻想症,他不由和县太爷对视一眼,然后两人很有默契的点点头。
“当然,姗姗姑娘的这句话只是让我开始疑惑,毕竟我作为关家的子孙,想我死的大有人在,平时心谨慎一点,命也就活得长一点。但是,接下来春儿的一句话,才是把我的疑惑真正变成了怀疑!”
“奴婢说什么了?奴婢就是一个烧火的丫头罢了,关公子可不要随便冤枉奴婢!”见矛头又变成了自己,春儿连忙喊冤道。
“你当时回答说,‘大姑娘,二姑娘方才在厨房交代了,你可以吃菜,但不许喝酒,不然恐怕咳嗽又要犯了!’”
听到这里,悠悠突然惊得松开了姗姗的手,她根本就没有在厨房和春儿说过这些话,而是见到春儿在厨房下药。她当时以为春儿要毒害自己和姐姐,现在看来,春儿想毒害的对象,难道是关索?
悠悠没有说话,所以没有人感受到悠悠的异样。只是魏冬打着呵欠问道:
“关兄,依你之见,春儿这话又有什么问题?”
“问题大了!”关索又喝了口茶接着道,“第1个问题,我见到两大花魁的第一刻开始,在两姐妹的言行中,姗姗一直都是处于主导的姐姐,悠悠却是听话而又爱闹脾气的妹妹,她又怎么可能决定自己的姐姐是否喝酒呢?”
“第个问题,如果说姗姗患有反复咳嗽的毛病,担心喝酒会引起咳嗽,那么我和她说话将近一个时辰,却从未听见她的声音有过一丝异样。她不但没有咳嗽过,并且声音至始至终都是那么的委婉动听,也包括现在。一个真正容易反复咳嗽的人,都不可能做到像她这样毫无症状的感觉。”
“嗯,这两个问题,关兄分析的倒是有那么一点意思!”魏冬和县太爷一起摸着下巴,然后对视一眼,点了点头!
“再然后呢?”
“再然后她们这两句话连起的意思就是。”
(姗姗问:春儿你在哪几个菜里下了药?)
(春儿答:酒里下了药,你不能喝,菜可以吃。)
“关兄弟果然厉害,分分钟破译了摩斯密码!”
魏冬见关索分析得这么精辟,不管是对是错,都忍不住要给他鼓鼓掌。见魏冬鼓掌,县太爷也跟着鼓掌,见到县太爷鼓掌,其他的衙役当然也要跟着鼓掌,一时间,屋内掌声不断,关索听到掌声心满意足,四处拱手道谢。
“这些都是你的推测和猜想,你有什么证据吗?”姗姗见关索分析得丝毫不差,心里也不由紧张,但是她身为影卫之主,这点城府肯定是有的。
“证据,当然有了?”关索听到姗姗的话微微一笑,然后又拍了拍县太爷的肩膀,“去,甲字号房的酒壶给我拿过来!”
关索刚说完就有机灵的衙役要去拿酒壶,结果被县太爷一巴掌抽了回去。
“下官亲自去拿,关少爷您稍等!”
听关索提到酒壶,姗姗的心中更加慌乱,当时她以为关索被迷晕了,所以并没有处理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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