银翘不知从哪里钻了出来,一身俏丽的粉沙薄衣站在小楼门口,嫌弃的抖落着一包粗布衣裳,娇俏的嗓音委屈巴巴的喊着,“哥哥、姐姐快来看看,这女子逛倌子居然不带钱。她还是个心大贪嘴的,点了奴家和松葵哥哥两个当红的角,红帐翻滚了一天一夜,若是身子健硕功夫好,哄得我们兄弟开心,我们也就认了!偏偏她是个不中用的,这贪食贪的,也不怕去了她一条命!”
众人哄堂大笑。
还有什么比女人不中用更耻辱的,至少躺在地上的那位脸色又白又红,再也顾不得什么,颤巍巍的爬了起来,双腿打着颤,连包都不要了,捂住脸腿软的七倒八歪的跑出了人群。
叶花爹爹啐了一声,骂道:“晦气!”转身安慰似的拍了拍松葵和银翘的胳膊,认命的叹气,“得了,就算是你俩女票了她一场,散了吧!散了吧!”
叶花的话更是让人啼笑皆非。
反正银翘很是嫌弃的撇着嘴,那傲娇的小模样惹得看热闹的女人们差点狼叫,“就她那样,呵!”哼完,他扭身进了院,一歪头,看见了蹲在矮木丛里揉着腿的小女郎,满脸的轻蔑立刻转变,扬笑着走过去,挨着她蹲了下来。
“怎么,腿麻了?”
乔桥苦恼的蹙着小眉头,扁嘴嗯了嗯。
“笨乔桥!”
纤细的指尖亲昵的点了点她的额头,伸手一把将她拽了起来。
当然,拽也不是随便拽的,直接把软哒哒的白面团小姑娘拽进了自己的怀里。
银翘笑的美滋滋的,托着那抹比他更纤细柔嫩的小蛮腰,一垂眸就能看到那张粉白的小脸和挤在他胸口的两个白嫩嫩的肉包子。
“我可是全为了替乔桥报那晚的折辱之仇,得罪了客人呢!”他掩下渐重的鼻息,没敢放纵自己继续看下去,真怕会失控的扑了这个小女郎,哈哈,到时叶花爹爹和松葵会联手弄死他吧!
乔桥终于了然为何自己看那趟地腿软的女人这般眼熟,马上举着拇指,无声的大赞。
“所以说我床上-功夫厉害着呢!”银翘立刻自卖自夸,顺杆往上爬,“要不乔桥亲我一下,做为奖励!”
走进来的叶花斜了他一眼,警告意味深深的,“别胡闹!快些回去休息,晚上还要侍客!”
乔桥也拒绝的扭来扭去想要挣脱开银翘越来越火热的怀抱,可她被养娇惯了,力道还不如天天‘运动’的小倌,那抹软软的小身子直接把银翘的火扭的更旺了。
他单手随意的摆了摆,那意思是我知道了,快走快走,气的叶花瞪他一眼,懒得管他。
倒是后进来的松葵,把院门一关,走过来粗手粗脚的分开了两人。
当然粗只是针对银翘,至于乔桥则被他保护在怀中。
松葵不是没有脾气,他斜眼睨着同楼‘兄弟’,鼻子哼出一声,“玩火自焚这词你总该懂吧!”说完,拽着乔桥去了后院,不在搭理他。
“呸!都当自己是活圣人了!”银翘笑骂着,火彩绽放的双眸却隐约透着寂寥,拢了拢宽幅袖口,扭着身子回到了属于自己的地方。
这段插曲乔桥并未太介怀却心中感激银翘和松葵的一番好意。小倌有小倌的处事手法,虽折辱了那女客却没有暴露她的姓名身份,要知道青楼这种地方是探听秘密的最好之处,客人喝的晕乎乎的,三言两语便能套出话。
她性子娇软了些并非小白,松葵和银翘不用她操心,反倒是她自己……
摸了摸饿的有点扁的肚子,乔桥嘟嘟嘴,别过头咬口干巴巴的咸菜啃着自己的干馒头,另一旁支着身子的非莫容故意慢条斯理的挑着一筷子肉,在满屋子菜香中悠悠放入口,“啧!八宝斋的一口酥香肉做的就是好!”
额间束着银蟒额带的少年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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