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国国君驾崩,新君登基一事,在第二日早朝时,满朝文武都已经知道了,景帝看着手中琼国国君的求救信,又看了看琼国的使者,威严的道:“陈国为何要对你国动兵”?那琼国使者战战兢兢的道:“禀景国君主,我王半月前迎娶了陈国一个高官的千金,本来是好事,但陈国的新君登基后便派兵到国门前,说是我王侮辱了陈国君主,娶得是陈国的皇后,说要教训我王,让我王付出代价,我国地少人稀,如何是陈国的对手,所以我王旁臣下来求援。请陛下救救我琼国”。
景帝深思的看了看琼国使者,淡淡的道:“你王怎么会娶陈国的皇后”?使者大呼冤枉,“陛下,我王怎会做这样的事,那高官千金是数月前被出巡的我王无意救下的,并一见便喜欢上,那高官千金说是来琼国采买胭脂等物,我王便派人求了亲,之前也没听说那千金定过亲,这才娶了过来,不想陈国国主便说是自己的未婚妻,我王当真是冤枉啊”。
景帝一听便心下有数,这陈国新王怕是觊觎琼国已久,琼国虽可技艺不凡,很是富庶但陈国又刚和亲不久,成了秦晋之好,这冒然派兵助琼国,又说不过去,不派自己国便失了西面的安防,真是左右为难。那琼国使者见景帝满面难色,便知道其中缘由,但相信景国不会做事自己国被攻陷,正所谓唇亡齿寒,景国不帮便会危害自己。
满堂文武对琼国使者的话听得清清楚楚,但都是同样的顾虑,一时满堂寂静,都在想着对策,宁王这时上前一步躬身道:“禀陛下,臣弟有一办法”。景帝高深莫测的看着宁王,笑道:“哦,说来听听”。宁王笑的妖媚,那狭长的眼瞟了一眼睿皇子道:“陛下不是把陈国公主下嫁于臣弟吗,公主这几日也思乡甚切,臣弟想不如让臣弟陪公主回陈国看看,顺便劝劝陈国君主,陛下以为如何”?
景帝哈哈一笑,称赞的道:“果然不愧是宁王,好,朕准你去,只是你作为陈国公主的驸马回去,朕再派睿儿和雷将军与你同去”。三人一听都暗赞一声,真是高明啊。景帝不放心宁王便又派睿皇子去,再加上端皇子的人雷元醒,这三人利益不同但都想立功,自然会抢着立功有阻拦了任何一人和陈国君主私下定下什么条件,真是一箭双雕的好办法。宁王虽暗自气闷但面上仍是笑的惬意,躬身道:“臣遵旨”。景睿和雷元醒也忙躬身答应下来。
下朝之后上官暮政示意雷元醒跟自己来,雷元醒不动生色的跟着上官暮政回了上官府,不一会儿听到消息的上官毓然和易言也到了,端皇子是最后到的,上官暮政见人到齐了,才示意大家都坐下,把今早景帝的决定说了出来。上官毓然和易言听罢都沉默了。许久之后上官暮政才叹气道:“现在三股争位,只有我们处于下风,睿皇子手上有十五万京畿东面正规军,宁王甚至有二十万,在加上雍州旧部那十几万人马,又同时是戎族公主和陈国公主的驸马,可以说宁王现在的实力最为雄厚,如果煽动陈国和戎族同时攻过来,京畿军又是拱卫樊城的,倒时宁王在樊城造反,那我们一切都完了”。
众人被上官暮政的推论震惊,的确如此,这宁王真是最最危险的人物。上官毓然忧心忡忡的问道:“那要如何是好”?
雷元醒许久才道:“既然宁王贪心的想两边都握在手里,我们便让他把兵符烂在手里用不出去”。上官暮政等人齐看向雷元醒,上官暮政激动的道:“你有办法”?雷元醒点头道:“宁王不是暗自把持雍州的兵马,但明面上必是不能承认的,那我们就要宁王吃次哑巴亏,岳父大人可明日上奏陛下,根据律法,无统帅之军,将士从新册编换防。要求雍州换主将,把拥护宁王的几个重要人物拉回樊城就近监视,我想那十几万士兵不会都听命宁王的,宁王既然不是统帅了,在明日朝堂上便没有理由反对这办法,让宁王断去这“右臂”。知道什么叫贪多嚼不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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