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奈的叹息。
“或许这是唯一的办法,当然,必须是你们找到杀死avenger的方法之后。”
这份无奈并不是对archer的鄙视,而是来源于在场的两名servant都对avenger无可奈何。
avenger是archer的复制品,很明显拥有avenger投影宝具的能力,甚至还能解放宝具真名。
avenger的复制甚至能即时复制敌人的技巧,使敌人的诸多绝招还未发挥就被破解。
同时,他以体内吸收了无数魔力的樱为master,魔力储量上高于许多servant。
另外还有能惊退英雄王的诡异诅咒。
无论使用什么宝具与技术,对方也能完美复制,几乎对于任何敌人都能位于不败之地。
思念到此,两名servant同时陷入了沉默。
不约而同的,鲜红的弓之从者,以及紫发骑士想到了另一名servant。
——saber。
经过一天的休息后,此时正全副武装,重新奔驰在冬木市街道上的持剑少女。
如果是那个还对与avenger作战的少女,她会怎么做呢?
~~~~~~~世~~界~~需~~要~~分~~割~~线~~~~~~~
天好黑。
阴郁地压迫着灵魂。
心脏在辛苦地跳动着,累得想要罢工。
头脑昏昏沉沉也好想罢工。
但是不行啊,肚子太饿没有办法。
像滑翔一样奔驰在街角巷道。
像蛆虫一样爬行在阴冷的角落。
好饿。
光太亮要走阴暗的地方。
声音太吵我要安静的地方。
食物很多,但太吵太麻烦。
我怎么变得这得这么挑食了?
终于还是忍不住食物的诱惑,闯进夜晚中某个刚熄灯的房间。
只要能吃就塞进嘴中,根本不知道是鲜的嫩的还是老的烂的,只要能充饥就好。
稍稍饱腹之后,站在地上、墙上满是鲜血的房间,少女终于意识到自己做了什么。
——好想哭。
——但为什么要哭呢?
——因为我伤害了人类啊。
——为什么伤害人类为会有罪?我只是肚子好饿。
——因为我也是人类啊,人类不可以同类相残。
——人类没有同类相残吗?被杀戮被抢劫被迫害被欺压被凌辱,这些不都是人类对人类做的事情吗?
——因为……
——因为什么呢……
——现实太过于残酷与黑暗,连反驳的理由也找不到。
——我也不想当让妈妈伤心的孩子,可是我的肚子好饿。
——……
——我只是不这样做会死的,我不想再死去,不想再陷进那绝望的黑暗。
理智想要坚定自己的意志,但对于从自己的身体里诞生的孩子,灵魂相连的感情无法产生丝毫的恨意。
——这只是一个孩子,一个食谱与一般不同的孩子。
——于是摇晃着身子,再去寻找新的食物。
没有实感人类在黑暗中灭绝,心爱的孩子在辛勤的工作中恢复体力。
以及乖巧。
该选择的是谁,当然一目了然。
尤其是还有学长在身边,恋人的意识从深眠中苏醒,紧紧将她拥着。
将她抱紧温暖的怀抱,再也不看任何残酷的景象。
简直是学长在为了保护她,选择独自对抗整个残酷的世界。
因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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