右手,握紧胀得通红的手掌。
与lancer击掌真是一个错误的选择。
“咱们就这样离开吗?柳洞寺里面的人怎么样了?”
“所有人都陷入了昏迷状态,没有生命危险。我仔细检查后发现,木村那家伙占领柳洞寺后根本没有管过这些可怜的家伙。让他们整整昏迷了一天一夜,我已经通知过、嗯、是教会的家伙来处理。”
说到教会的时候,lancer皱着眉头,不爽地停顿了一下,似乎不想接触教会的人。
“没想到lancer还会关心普通人的性命,否则以你的速度,早就离开了这里。”
建立了暂时的合作关系,双方都放松了下来。
“说什么蠢话,我又不是什么杀人狂魔。”
“我可不会忘记是谁捅穿了我的心脏。”
“卫宫还在为这样的小事生气啊,那只是不得已。”
lancer满不在乎地摆摆手。
“这可关系到我的生命。只有邪恶的家伙才会滥杀无辜。”
“你才不是无辜者,从你发现servant的战斗开始,你就不得不参加这场战争,或者被我杀死,不觉得这是命运的召唤吗?”
“谁会想要去死的召唤——”
莫明地与杀死自己的人一路吵吵闹闹地离开,紧张郁结的心情在原是敌人的servant面前放松下来。
原本以为杀死我的人是一名可怕残忍的凶手,结果是个开朗大方的青年。也许,他对我毫不留情地下杀手,只是因为在他那个年代才能培养出来的,对生命的珍视又漠视的复杂情感。
对这样的人,我发现自己居然恨不起来。
名为lancer的战士,善恶对他来说,只是喜欢或者讨厌去做的事。救人也罢、杀人也好,都是在顺着自己的心意而行。
与恪守正义的saber不同,这家伙简直可以说是在用自己的行动来定义正义。
无论自己做什么,只要相信其行为属于正义,即使杀戮这样残忍的事,他也能光明磊落地完成。
所以,我想暂时可以相信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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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哼哼——哈哈哈哈哈哈——”
还未进入黄昏的时候,森林的深处,在伊莉雅的城堡外围,木村发出放纵的长笑。
白色西服的年轻人踏着枯黄的树叶摇摇晃晃地前进,方向既不是爱因兹贝伦的城堡,也不是离开森林。
一路走一路笑,俊俏的眉毛挤在一起,眼睛里笑得眼泪就要出来,洁白的牙齿似乎在闪闪发光。
“太可笑了,悲哀的爱因兹贝伦,肮脏污秽的血脉,封闭得就要腐朽的家族。——全部都太可笑!”
分明是诅咒的字眼,木村却如此放纵地笑着,这样肆意的笑,几乎是一种痛苦。
“master,你怎么了?”
从来守卫在他身边的servant,killer担心地问他的master。
“没事,只是一切都太可笑,笑得我的眼泪都出来。”
“master,放松下来,我们还有时间,一定有办法。”
“办法已经有了,请让我笑完再说,这可悲的家族,我还没尽情笑够。”
killer的表情更担心了,毕竟方才发生的事情,怎么也用不到可笑这个形容词。
在凌晨asura擅自出击后,直到天光大亮也没有回来,担心的killer下山寻找caster的踪迹,想要看看asura是否干掉了那个女人,结果发现caster居然藏在远坂邸。
caster与远坂凛结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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