慎二终究没死,caster只是把他带回了柳洞寺。
回想起来,他只是被caster当作试探master的工具,在没有得到结果之后,侥幸活了下来。
caster把他安置在寺院的一间客房里,并没有限制他的自由,至少表面是这样。
慎二很清楚的明白,就在他出门走进院子的时候,就像走进地雷阵一般走在caster的阵地里,生死只在对方的一念之间。
所以,他没有任何逃亡的想法,而且caster向寺院中的人员作出暗示,让他们都忽略了慎二的存在。
能够作出这么强大的暗示的人,才是真正的魔术师。
每次看见caster缷下斗篷,穿着平常的衣服,以葛木老师的未婚妻的身份向僧人们打着招呼,展示着陷入爱情中的平凡女人的甜蜜。
晚上又构建着自己的阵地,将其他人用暗示转移到地下的某个洞穴中,黎明前再转移回来。
每天延续着这样的工作,寺院竟然没有一个人发现自己每晚都睡在阴冷的洞穴中。
——这样才是真正的魔术师。
从害怕得尽量躲在自己的房间,到神情恍惚地看着caster工作,最后慎二还能在一边与老师下起围棋。
只是,他心中一直有个疑惑。
“葛木老师,当时……在屋着。
“这个嘛,需要看我的心情喽,如果你把你的rider让给我,我可能会考虑会不会放过你。”
“rider——?你说那个除了坐骑一无是处的servant?”
“天呐,像你这么成熟的少年,怎么会不明白御姐才是王道呢?我真伤心。”
木村一脸无奈地摇头,似乎认为慎二已经不可救药。
“你这个疯子,我才没有那种吃里扒外的servant,要找去找卫宫士郎。”
“卫宫士郎,他得到了rider吗?这个混蛋!”
“要杀我就来,不想杀我给我滚开,别挡我的路!”
慎二小心地张望着,虽然知道自己不可能找到不主动现身的servant,至少这样做还能给自己小小的一点安全感。
“你说什么——?”
金发少年的眼神蓦地凶恶起来,慎二不由得一个踉跄。
“嘿嘿——”
看到慎二狼狈的姿态,木村又笑了起来,表情缓和下来。
“——真没办法,我可不是那种喜欢滥杀的恶劣家伙,慎二慎二,你接下来会怎么做呢?如果你愿意放弃圣杯战争,我就不得不放过你呐。”
“你愿意放我走?”
在战败中居然连续遇到了这样的好事,慎二半信半疑地反问。
“慎二,要不咱们继续战斗,在这美丽的夜色下,决定谁才是唯一的胜利者——这样唯美的剧情真是太感动我了。”
“不——我放弃圣杯战争!”
慎二态度坚决地拒绝。
“不再考虑一下么?现在我这边也只有我一个人,只要打倒我,你就能够继续参加战斗。”
“不用考虑,我再也不会参加这种无聊的战争。”
“真的不吗?也许你一走远,马上就会反悔,这样我也没办法的喔。”
“决不反悔,我马上去教会申请避难,所有的master都不能再对我出手。”
“教会嘛——如果是他们监督你,这倒是可信。”
木村抚摸着自己的下巴点了点头。
“那现在我可以走吗?”
慎二希冀地抬起头。
“当然可以,大半夜的还不回去睡觉,留在这里做什么?”
“那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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