返回第九章 是悲是喜(2)(第1/2页)  舞勺临街知髫年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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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如果身边的人都与我年纪相仿那我们应该会苦想数句诗词然后故作轻松地应付这学识不能轻易次于同龄人的尴尬局面,不然虽说常常会见面可言谈举止到底会底气不足些。

    过不了多久话题自然而然会变成轻松日常,琴弦产地,书法名家,就连上古时代的传说都有涉及,像这样郑重其事地讨论“武器”的强与弱还从来都没有过。

    如果有年长者在旁点评的话也许会笑着讲一句“少不更事”,年少而博览群书者大约在想“且看‘英雄’少年时”。

    一年,两年,亦或年,自信满怀、神采飞扬地抒发己见的也许就是今日旁人眼中的小少年了。想想还真是只争朝夕,未来可期。

    名义上的闲散墨客如我参加这样的活动跟着哥才是正解,放眼望去我的身影简直就是为了光明正大地仰视别人,这样子再不讲几句话也许就被忽视了。

    在附近转转,欣赏贝府的景致也方便整理整理思路。

    刚过小花园就是假山所在的地方,这才发现假山这边聚了好多人,看着却并不拥挤,行人三三两两相聚,少有高谈阔论者。相比湖畔的“吵嚷”这边“安静”的可称之为不同寻常。难道那位一直未曾谋面的大皇子是这里这么多人的其中一个?早前听闻皇室中人就算乔装打扮成平民也会有一两样显示身份的配饰,随身带着常人却看不出来,不然怎么在必要的时候亮明身份好让官员百姓惊呼呢!

    这样想是对的,这些人之中一定有一位低调内敛的公子,穿着和十里堡其它才子相仿,不喜争吵或者此时适合听取别人的意见?可能正仔细观察着假山上的某个栩栩如生的小动物,也可能是在题为“舳舻千里”的雕塑旁感慨船只连绵不绝的江河盛况与雕工的精细准确吧。

    之前在贝府时秋试榜文揭晓不过数日,贝联池与友人同窗离别数月刚好得空相聚,贝府的老爷与夫人嘱咐了他几句也就没有和我们一行数人见面。所里这边基本没有人认识我,而我也不清楚贝府的老爷和夫人是否在假山这边。

    正想着,发梢因人行过而向前方飞扬,内心微动,是徒窦半路折返回来了?向着那人的背影反反复复看了数次才发现眼前人似乎比徒窦高,步伐长度也比徒窦多点儿状似悠闲却给人走路飞快的感觉,刚刚才从身边经过,一转眼已经距离数米远了,说不定是位武林高手。

    虽然我并不愿意承认自己望着他的背影走神了。

    以后徒窦也许会一直住在京城,目光所至,处处繁华。钟鸣鼎食,礼乐盛行,往来勋贵,亲事另议,过不了多久他们家就基本不会听到我的名字,他也会渐渐忘却年少时曽钟意的那个小姑娘,那个原本准备和他亲上加亲的小女孩。如果哪天我刚好去他家拜访的话,应该刮着西北风,那裹挟着细沙的风会从远方呼啸着奔向我身边,街道上的落叶开始跳草原舞蹈,这便是客从远方来,唯风叶相贺。乡下来的穷亲戚初入京城多少有点自惭形秽呐!再看看彼时依旧从容淡泊的徒窦,我还能像从前那样将他的礼遇视作理所当然吗?

    还是应该找个合适的理由去京城而不只为关心他的学业与考试。

    “小姑娘,古有诗人不为五斗米折腰,你说他这样做是不是在沽名钓誉?”

    “不是,这是世人对清高、有骨气的人的赞誉”

    “你过来,看到了吗那个角落有一枚玉佩”

    “我把它捡起来然后送到你手中?”

    “嗯,记得轻拿轻放”

    尝试着在这狭窄到只容一人通过的路边蹲好,还好我瘦小,手往前一探刚好捉到了系着玉佩的一截红绳,轻轻拽动红绳,玉佩就轻轻落到了我手中,并没有细看玉佩上所雕何物以及成色如何就把它放在身旁微笑看着我的人的手中,轻轻放好。

    “你没仔细看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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