脚站立在看似普通的荷叶上。
平稳落脚,顿觉一股冰寒之气透过脚底钻入小腿,接着继续向上窜行。
心头一惊,丁岳急忙调动‘木生火’,驱赶钻入体内的寒气;同时,催动法力行使荷叶向木屋游去;又用眼角的余光,瞥见宋喜书手指上的一枚戒指,发出一片红光罩住脚下的碧绿荷叶。
发觉丁岳的目光,宋喜书嘴角一翘露出一丝笑容;一样调动元气催动脚下的荷叶前行。
几百米的距离,凭着俩人一个筑基后期的修为,一个筑基中期的修为;竟然,催动的荷叶行进的十分缓慢、费力。
“这一片池水,不仅含有剧毒,竟还有黏着之力。”丁岳心里嘀咕着,环视一片池水;又想:“弄出这么一片池水,这个没有谋面虚水长老除了实力外,财力也一样雄厚呀!”
一炷香时间,终于登上木屋房外的木板;在宋喜书的示意下,一前一后俩人步入幽暗的屋内。
“嘭”一声,身后的屋门关闭;顿时,屋内陷入满眼的黑暗中。
“无需惊慌,虚水长老就这疑神疑鬼、故弄玄虚的臭毛病。”宋喜书手指上的另一枚戒指,发出温和、柔和的光辉,照亮整个房间。
“你这小兔崽子,若不是峰主的儿子;哼哼---,早被揍了。”一道低沉、沙哑的声音响起;如同两块石板在相互摩擦,声音虽闷却令人听起来十分不舒服。
“你就是大师兄的弟子,无量?五品炼丹师,打扫祖师祠堂。”一道身影浮现,一双深蓝的眼珠子打量着丁岳;那种目光,就似看一具赤裸裸的尸体。
丁岳面无表情,同样凝望着近前的虚水长老;见他一身衣衫油腻不堪,勉强可以瞧出衣服的颜色呈现青色;秃顶,花白的头发拢在一起,用一条绳子系住。
一双深蓝的眼睛,塌鼻、一张大嘴、开口便露出满嘴的黄牙。
面前的这个人,最能引起他人注意的是一双手臂;整个人站在那里,一双手臂垂过了膝盖。
“丁师弟,愣着干什么;还不快一点拜见虚水师叔,他这人可是十分小气的呦呕。”宋喜书察觉到丁岳与虚水之间,暗流涌动的气息对碰;急忙出言打破屋中的沉闷,为后者解围。
宋喜书开口,丁岳随即身子一歪,后退几步靠在墙壁上;这时,才察觉到自己背后的衣衫湿透,全身的骨节酸麻;急忙抽调丹田内的元气,运行经脉。
几息,丁岳上前行礼,恭敬地言道:“无量拜见虚水长老,祝你老安康。”
“嗯,不错;比某个小子懂礼貌,最重要的是道基深厚;大师兄的眼光,就是高端。”虚水点点头,瞥了一眼一侧的宋喜书。“坐吧,下面谈谈我们之间的交易。”虚水说着,坐在屋子中间的圆桌前;见丁岳迟疑,立即面面色一沉;再次开口:“坐,我这里没有辈分之分;只有,交易之别。”
一拉丁岳的手臂,宋喜书言道:“既然虚水长老这么说,那我们就不要客气了。”
嘴中说着话,拉住丁岳手臂的手掌微微用力捏了一下。
俩人坐在虚水的对面,宋喜书目光炯炯的望着对面的虚水,说道:“师叔,好久没有品尝你老的‘水雾云烟’了;今日,小子带丁师弟前来为你炼制丹药;是否可以大方一次,来上一杯品尝品尝。”
“看在丁小子的面子上,今日就让你饮上一杯。”言至此,虚水的眼神中竟流露出‘肉疼’的光彩;就似看着自己的心爱女儿,被人带走一般。
身影消失,再度出现是在半个时辰之后;其间,宋喜书眼神示意丁岳不要言语;而后,俩人开始闭目静等;直至,虚水的身形出现。
一个托盘,三个精致的茶具;依次,将茶杯放在桌上;丁岳却见,宋喜书将自己面前的茶盏与虚水近前的茶盏相互对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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