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疲!”
为了印证自己的说法,王简又道:“媤媤,你想想,为什么那么多的奇将独独先秦时期最多?那是因为他们都是演义,是传说,夸张的成分居多。名将最宝贵的品质不是有多少天马行空的妙计,而是一步一个脚印扎扎实实,百折不挠,最终迈向胜利。”
马媤媤眼睛一亮,道:“妾身懂了,就拿土木堡之变来说,英宗他老人家就是因为没有稳扎稳打,才中了鞑子埋伏导致打败,是也不是?”
听马媤媤提起明英宗,王简倒是觉着这人既可恨又可爱,可恨的是坑掉了大明全盛时期的主力军队,可爱的是后来居然活成了人精:不但在敌营左右逢源还能被放回来,而且在囚禁中熬了七年没被杀,之后还能复辟。
“人经历了大的变故总能学会成长,”王简似说自己一般感叹了一句,“土木堡之战之所以失败,归根究底就是犯了人性的通病一一一太爱得瑟。”
“得瑟?”她们不解道。
“呃,就是太爱炫耀,本想领着二十万人出去郊游,威风一番,纵然不胜,也可全身而退,结果非要得瑟到处显摆瞎晃,导致大败,”他又补了一句:“他犯了爱瞎得瑟和臭美这些女人的通病。”
三女虽然只有马媤媤爱好军事,但都爱听故事,听王简讲解英宗朝的往事,也听的津津有味。唯独陈圆圆听到他说女人的通病,以为王简针对她,于是白了王简一眼,因为众女之中瑶儿天真浪漫,琪儿尽忠职守,而媤媤又一心带兵,只有她每天到处玩乐。
王简遭平白之冤,不自觉间又得罪了陈圆圆,他还不自知。按照陈圆圆的心眼脾气,往后估计又要给他鞋穿。
王简又道:“决定一场战争的胜负因素,终究只有国力。”
马媤媤又问道:“那为何土木堡之战,我大明国富兵强胜鞑子几十倍,最后还是失败了?难道仅仅因为英宗他老人家,呃,得瑟?”
“爱显摆得瑟和爱用奇谋密计也就一念之间,土木堡的失败英宗的得瑟是一方面,另一方面鞑子运气好,遇上了千年一遇的猪头对手一一王振。媤媤,你不能寄希望于你的对手是千年一遇的蠢货,知道吗?而且国力强是制胜的根本,比如说隋炀帝和唐太宗他们,明明有很好的国力,却屡次征伐高丽都失败,你可知原因?”
马媤媤想了一会答不上来。
王简道:“那是因为他们不懂运用国力,都想要一鼓作气,每次都倾尽全力征伐高丽,这就好比两个赌徒,一个腰缠万贯,另一个郎中羞涩,二人的赌盘是不一样的,前者可以输一次,两次,百次,千次。而后者哪怕输了一次就满盘皆输。说白了,当你有足够的赌资的时候,是没有不要一次性投入全部的身价。”
马媤媤眼前一亮,道:“臣妾懂了,如果隋炀帝懂得修养生息,就可以一直打下去,一年,两年,十年,百年,直到彻底的打垮高丽,是也不是?”
“恩,这就是国力对于战争结果的影响,当然了,也不是说奇谋密计不好,用好了,或可降低我方损失,只不过锦上添花,一名真正的名将,要懂得在正与奇之间分寸的拿捏,稳健永远是第一位的选择,因为在战场之上谁都会犯错,而胜利只属于犯错少的那一方。”
见马媤媤明悟的点了点头,王简也很是欣慰。不是说他对奇谋有什么偏见,而是他懂得一个道理:功成自古皆天幸,却笑人间说六韬!
后世一位著名的军事评论家张局座说过一句话:外行谈战略战术,内行谈后勤补给。后勤是啥?就是综合国力,国力到了,派一头稳妥的猪都能打赢,国力不到,兵圣出世也徒呼奈何。就像后世如何吹嘘,如若不是宋高宗的十二道金牌,岳飞就好像真能打到黄龙府。且不说南宋和金朝实力对比悬殊,即便宋高宗不顾自己的身家性命,原意赌一把,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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