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完一席话,陈六合的语气微微一顿,同时眉头轻轻一挑,慢悠悠的吐出几个字:“你知不知道,就凭野种这两个字,就足以让你们今晚付出极大的代价”
“代价陈六合,我告诉你你今晚早就已经踩过了底线等待你的,就只有死路一条而已今晚我保证,谁也保不了你”郝庆义浓眉倒竖,怒目中凶芒凛冽,似要吃人
“呵呵,我敢这么做,就证明压根没把你们郝家放在眼里”陈六合嗤笑了一声。
“且不说你们今晚能把我怎么样吧今晚你能不能把郝旭东带走还两说”
陈六合平淡的声音在整个大厅内传荡:“郝庆义,你以为你在中海盛名极旺,是郝家的中坚之人,就很厉害了吗”
“说句不好听的大实话,你在我眼中,连个屁都算不上若是郝听风来了,或许还能让我有兴趣跟他好好说上几句话”
陈六合指了指郝庆义,一脸轻蔑的开口道:“就你很抱歉,显然你还不够资格”
“陈六合你太放肆了你以为你算个什么东西就凭你也想直面我父亲你当真不知天高地厚,太过不知所谓”郝庆义怒形于色。
陈六合只是淡淡的摇了摇头,道:“我说,你今晚什么也做不了,就是什么也做不了在这里,是我说了算,不是你”
陈六合这番狂到极致的话语传荡在每个人的心头,让得众人皆是咋舌不已
“陈六合,我不信你敢如何你已经把事做绝,你再把路走绝,你是在自毁”郝庆义已经火冒三丈,眉角都在不停的颤动
“自毁吗那我今晚倒想看看郝家能不能把我毁掉了”
说着话,陈六合便不再去理会郝庆义,他低睨着头破血流的郝旭东,轻声说道:“你把我的话当做耳旁风吗严重的后果你可能难以承担”
郝旭东吓的已经六神无主了,惨白的脸上有几道刺目的血痕
神情平淡的陈六合,给郝旭东带去了一股无比惊恐的压迫感,让得郝旭东感觉就像是被一只野兽盯上了一般,好像自己随时都可能被生吞撕碎
“陈六合你不要乱来我跪跪”郝旭东预感到了将有什么可怖的事情会发生,他出自本能的求饶道
他真的害怕了,陈六合已经在他心里留下了巨大而恐怖的阴影,他的心神都要崩溃了
郝旭东丝毫不觉的,在他父亲郝庆义在场的情况下,陈六合就会收敛
他也丝毫不觉得,他父亲郝庆义能够在陈六合面前保住他
几次深刻的教训让郝旭东深深知道,陈六合就是一个疯子,一个思维跟正常人完全不一样的疯子
他不管陈六合在不在乎这样做的后果是什么
他现在只在乎自己的处境,他不想再受到任何伤害,他更不敢在这种时刻去挑战疯子陈六合的残忍手段
说着求饶认怂的话,郝旭东强忍着脑袋上的剧烈疼痛,竟然就当着郝庆义和众人的面,再次跪在了陈六合的身前
这一幕,又不知道足以让多少人心中狠狠一抽
这就是来自陈六合的恐怖感,即便没有处在郝旭东那个地境,但旁人也能完全感受到郝旭东此刻的心惊胆颤
那恐怕是一种根本就无法抑制的惊惧,因为站在他面前的,是一个什么事情都能干得出来,什么恶毒手段都能使得出来的疯子
“旭东,不准跪”郝庆义怒目圆瞪的大吼道。
可惜这话吼出来的时候已经晚了,郝旭东已经笔直的跪在了陈六合的身前。
这更加让郝庆义怒火万丈,他怒声道:“你这个废物你是郝家的人,怎么可以这么没有骨气跪舔跪地跪老子,你现在竟然给陈六合那个野种跪下郝家的脸都被你给丢尽了快点给我起来”
“爸救我”郝旭东没有起来,只是看着郝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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