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六合咧嘴笑着,点头道:“的确有好处,最直观的一点就是有着敲山震虎的效果,虽然锋芒更甚,但至少能给京城的某些人表明了我的态度,让害怕的人更害怕,让恨我的人更难眠只有他们坐不住了,才会露出破绽,从而给我们更多给予迎头一击的机会”
沈清舞道:“这只是其中一个好处而已”
陈六合道:“这第二个好处,自然就是来自波城兰家的态度了魏海生这小子小聪明倒是有一点,知道把有勇无谋的兰井泉拉上一起来对付我可他却是低估了兰陵承的智慧与大局观堂堂一个兰家,怎么会稀里糊涂的被他当了枪使唤”
沈清舞接过话茬道:“同样,魏海生的小聪明也帮了我们一个大忙,逼得兰陵承不得不做出立场性的选择很幸运,他最后选择了我们,而不是京城那边”
“这倒是真的,我们来江浙这么久,兰家从来没跟我们有任何的交集,足以见得,他们是不想招惹我们的,也并不打算帮着别人而打压我们”
陈六合点头说道,有些幸灾乐祸的失笑:“但谁又能想到,本该选择不闻不问的兰家,却被一个魏海生逼得必须站立场说起这个,我倒是挺佩服兰陵承,有这么一个眼界开阔智慧超群的掌舵者,难怪兰家能屹立这么多年还如日中天”
沈清舞说道:“这只能说明兰陵承很聪明,能把事情看得很透彻他很清楚,兰家的根基不在京城,而是在长三角地段,纵使京城那边的人再有本事,跟他们兰家也八竿子打不太着”
“反而哥现在就在长三角发展,并且势头迅猛,再加上有京南军区这个强大的背景,兰陵承的选择就很明朗了,与其帮助京城那边对付你,倒不如对你表达出善意,至少对他们兰家来说,得罪哥,弊大于利,而善待哥,利大于弊”沈清舞分析的很透彻。
顿了顿,沈清舞又说道:“当然,坏处也是有的,至少哥是把胡峰给彻底得罪了”
陈六合不以为然的说道:“一个想踩着我脑袋攀人情的人,还想我给他好脸色看一个胡峰而已,不给面子就是不给面子,他还想奈我何仇家也不是一个两个了,多他一个不多”
“这样的话,恐怕也就只有哥能说得出口了。”沈清舞轻笑一声,把一个杭城市能排进前五的大佬说的如此不值一提,也就只有陈六合。
陈六合嘿嘿笑了一声,拿起毛巾帮沈清舞擦脚,然后把洗脚水倒了,拿来一双棉拖鞋给她穿上,又把她的鞋袜送到了她的卧室。
这才推着沈清舞进了卧房,把她抱在了床上,这种精心呵护,堪称无微不至。
“哥,你以后要更加小心一些今晚的事情传到京城,会有很多人惶惶不安,木秀于林风必摧之,恐怕会有人不愿意让你活得这么逍遥”沈清舞提醒一句。
“呵呵,我们所做的一切,不就是为了能让他们看到吗我不怕他们来对付我,我就怕他们一个个的都只敢当缩头乌龟”陈六合轻言道。
沈清舞点点头,没再说什么,陈六合俯身在她的额头上吻了一下,柔声道:“早些休息,晚安。”说罢,陈六合就退了出去。
沈清舞静静的看着紧闭的房门,嘴角浮现出一抹浅浅的暖暖弧度,感受着额头上的唇温,看着床边摆放整齐的鞋袜,再看看自己那双被洗的无比净洁的小脚,她嘴角的弧度渐渐扩大,让人炫目
翌日,天气明媚,吃过早饭后把沈清舞送去了学校,又在秦墨浓的办公室跟她温存了半个小时,陈六合才蹬着那辆破旧的三轮车晃荡在街道上。
他接到了谷阳传来的消息,魏海生死了,今天一早死在了卫生间里,被人一刀割破了喉咙
收起电话,陈六合脸上挂着一抹冷笑,下意识的抬头看了眼北方天际,呢喃道:“当这个消息传到京城的时候,应该能让你们小吃一惊吧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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