肖承腮帮紧咬,他现在明白昨天那些人为什么对他这样的态度了。
深呼吸,撑着树枝,划着竹筏。
石块如落雨般飞来,躲不了不多,肖承身上被砸中不少,但是身上的痛,远远比不上心里的痛。
他很自己犯贱,为什么当初要帮这些人扎竹筏?为什么要考虑这些人会不会有危险?
原来自己在别人眼里就是个妖人,就是个低贱货!
手上的力道越来越大,竹筏的速度越来越快。
岸上的人不干了,冲进江里,要掀翻竹筏,让他们也不能走!
肖承手握着小臂粗的树枝横在手里,眼里泛着冷光,冷冷地道:“谁要是碰到竹筏,我就打断谁的手!”
大潘嚷道:“你这个杂种,还敢叫嚣?看老子怎么......啊......”
肖承越听越气,不等打潘说完,一棍打去,打在打潘的左肩上,大潘鬼哭狼嚎的叫骂着,但却不敢再靠近了。
他都这样了,其他人更加不敢了。
尽管他们人多,但是这一棍子打下来,谁受得了?
万一有个偏差,敲在头上,那还得了?
硬的不行换软的,转而想肖承哀求道:“大家都是份属同门,你既然会扎筏子,你就帮帮我们大家吧。”
肖承对此冷漠视之。
众人只能看着竹筏渐行渐远,落寞的返回了岸边,各自分头去找扎筏子用的东西。
真错过了时间,还怎么入仙门,怎么修习那长生之术?
铁青着脸的肖承站在船头,手上的树枝已经放下,茫然地看着滚滚流水,那份失落让人看着都心疼。
“肖大哥,你别在意,那人是诋毁你的......”女子的声音越说越低,低不可闻。
肖承就如同没听见般,双手负背,那背在后面的手指却微微颤抖。
日落西山,天色渐暗,肖承没有靠岸的打算,余人也没有劝阻的意思。
这段的江面水流舒缓,江面宽阔,也不怕会遇见什么危险。再则,时间很紧了,都不想把时间耽误在休息上。
圆月高挂苍穹,江面星星点点......
江岸一边是崇山峻岭,另一边则是一片坦途。
次日黄昏,肖承等人下了竹筏,任由竹筏顺流而下。上得岸来,行走在坚硬的地面上,感到无比的踏实。
一架马车适时出现,给了点钱银,五人上了马车,有点拥挤,但是车夫告诉大家,就在前面不到三十里便有座县城,到了那里就能得到休息和补养。
肖承随意问着车把式,“南凫山还有多远?”
车把式笑道:“不远,也就三、四百里,就我这马车一天都要不了就到了。”
五人听了都很高兴,柳之秋笑问道:“那你听说过落云谷吗?”
车把式想了想,摇摇头,道:“没听说过,不过你们要打听地方,还是到了城里再去问吧,那里可能有人会知道的。”
啥都不问了,五个人颠颠儿的直奔县城。
进了县城,柳氏兄弟给没人都换了身衣服,吃了顿饱饭,定了上好的客房,甚至找好了马匹和马车。
肖承也还有点银两,但是被柳氏兄弟拒绝了,说这是他们应该做的。
柳氏兄弟如此这般,不过就是想还了肖承的人情,肖承心里明镜似的,但也没再说什么,坦然接受了。
回到客房,泡了个澡,上床一觉安睡到天明......
三个男的骑马,两个女的坐车,清晨出发,午后时分,便到了南凫山地界。
见到了罗云山门人所说的界碑,按照交代,往界碑的南方前进即可。
到了这里,马车就没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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