约莫半个时辰左右,等纸钱烧干净,祭拜也就算完成了。
一家人又才担着祭品回到陆家,可却发现门口站着几个不速之客。
陆鸣飒挑挑眉刚要动,许倩书就将他拦了下来。
别去,你去不方便。
阿六婆显然也明白这个道理,没等许倩书多说,她就朝着那几个人迎了上去,脸上挂着和煦的笑容。
大丫她二爷爷、三爷爷今日来所为何事啊?阿六婆问道,直接忽略了怒气冲冲的许志春和许大爷。
伸手不打笑脸人,许二爷和许三爷对视一眼,没有发作,只是脸上不太愉快。
到底许二爷作为代表,说道:六弟妹,今天我们兄弟几个前来,是想找大丫问个明白,有没有把咱们当成一家人。若没记错的话,你们是只跟大房断了亲,对吧?
是哩,大丫,上来给你俩位堂爷爷见礼。阿六婆对他们前来的目的心知肚明,当即拉着许倩书的手,让许倩书给他们行礼。
许倩书也不炸毛,乖巧的喊了两声,旋即就听阿六婆说道,今日是大丫爹娘的忌日,刚从山上回来有些灰,还是先让大丫进去洗漱洗漱,干净了再去见你们吧。
慢着!许志春见许倩书要开溜,连忙做了拦路狗,把长辈就这么晾在门外,怕是有些不好吧?二爷爷三爷爷,您们可是看见陆家的下人有多嚣张的,若没主子授意,他们敢拦您们,不让进屋吗?
俩位老人家听到这句话,面色是有些难看,他们都在门口站了好久。
若非许倩书等人扫墓回来,怕是还要继续站吧?
许志春说的有道理,许倩书怕是防着他们这些自个人呀!
我们陆家自然不是什么阿猫阿狗都能进的。陆鸣飒走出来,将许倩书护在怀里。
面对比自己高上两个脑袋的陆鸣飒,许志春很怂,你、你说这句话,是在说堂爷爷们是猫狗?
堂爷爷们自然是能进去做客的,但带了恶狗前来也难怪我陆家的人会拦着。陆鸣飒气死人不偿命的说着。
听到这句话,俩位长辈的脸色才算缓和些许。
看来他们是受了池鱼之殃,若没大房这俩奇葩祖孙的话,恐怕早就进去,好茶好水的接待着了。
许志春被形容成恶狗,一张脸扭曲得可怕,尤其是许大爷,浑浊的眸子眯了眯。
道:二弟、三弟!咱们可不能忘记正事儿!
说到这里,俩位老人面色一凛然,才点点头,对,大丫,我们今日前来是有正事的!
依在陆鸣飒怀里的女人抬眸,笑问,什么正事儿?是要借钱、还是要借地,就在这说吧,今天家里不方便待客。
她也没说谎,作坊那边既然休沐两天,那家中伺候的人,她也没有厚此薄彼,同样放了假。
这不,府里上上下下,大多数人都去北海郡赶集了,哪有人端茶送水伺候人啊。
可真话落在许二爷许三爷的耳朵里,却是太刺人了,他们更加笃定大房说的话是真的。
许倩书和阿六婆没把他们当自个人了!
好!那有什么话,二爷爷就在这挑明了!许二爷沉声问,为什么作坊挣了钱,你宁愿拉扯那些工人,送粮送肉,也未打点打点我们这些自家人?
果然,是红眼病犯了!
许倩书心一凛,目光也冷了下来,二爷爷这话说得有趣,我一个外嫁女,为什么要打点娘家那边的堂亲关系?况且我爹娘尚在的时候就分家了,哪怕要打点,也轮不到我来打点吧?
陆鸣飒在一旁听着也觉得有趣儿,摸了摸许倩书的脑袋,就差没鼓掌了,
说得好!不愧是他媳妇儿!
大丫你这话什么意思!是说二爷爷三爷爷比不过作坊工人?许三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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