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倩书直接被气笑了,摇摇头不加掩饰的拒绝。
关于作坊,许有德除了跑一下官府的文书之外,就没有做过半点贡献了,甚至她眼中这位德高望重的长辈,在陆鸣飒的事情传出来之后,就毅然拒绝,不加推脱。原本她是这两成都不愿意给的,可一想到自己怎么也算佟氏看着长大的,在前段时间她也积极打听陆鸣飒的小道消息。
所以,许倩书才忍痛割出两成贡献给白沙村,否则一个子都别想得到,算起来许有德还是借了家中妻子的东风呢,现在倒好,敢来要求翻翻要四成?
村长叔,您有没有考虑过这两成是多庞大的基数?已经足够村里修路修祠堂了,再多一些,您是打算给村里铺金子路吗?许倩书讽笑一声,在许有德眼里尤为没良心了。
许有德一拍手掌,痛心疾首,大丫!你这可是卸磨杀驴的行为呀,叔对这行径不齿!
许倩书脾气暴,直接反问一句,村长叔,您脑壳子没得病吧,我又不是冤大头,为什么要顺着你的话翻翻呢。若作坊年利润有一万两,那我贡献给村子里的就有二千两银子做修葺的资金,难道这不够吗?这数目哪怕是整个村子的人加起来,每年进项都比不上的吧?
你这是强词夺理!当初我们说得好好的,作坊有一半是贡献给村里的!许有德喘息着,显然被气得不轻。他一想到自己的功绩就这样飞走了,就能晕厥过去,他当初为什么要信了这丫头的邪,帮着他对付霍氏夫妻呢?
哎唷,这心呀,真是凉透了!
他想,若是当时一口咬定许倩书有罪,自己现在就不勇被坑了吧?
当时的确说好有一半是贡献给村里的,但村长叔,你仔细想想,当时作坊被烧了村里可有人替我分担?我丈夫被传出来凶多吉少之后,村里人又是怎样待我的?还不是躲在背后看笑话。许倩书言辞淡淡,丝毫不为许有德说的话,有半分愧疚,我如今愿意给两成分红村里做修葺资金,已经是看在佟婶子的面上了,虽然作坊挂在了公家的名头上,但我还是要提醒您一句,建作坊的钱,每一个铜板都是从我的腰包里掏出来的,我做什么决定,轮不到你们来置喙。
这些都是许倩书的心里话,她从来不是个以德报怨的主儿,许有德当初落井下石、袖手旁观,现在她还愿意给两成,仁至义尽了!
听到许倩书这般说辞,许有德很生气,说话更是不客气,好好好!那你给我等着,你这是挂羊头卖狗肉!利用公家作坊的名头来逃赋税,我一定不会放过你的,我要去跟郡守大人揭发你!
怒叱完了之后,许有德也没心情吃这一顿入伙酒了,义愤填膺地离开了许记作坊。
许倩书满脑子黑线,许有德看起来聪明,咋想事情那么蠢呢?
她这哪里是逃赋税呀,简直是给华夏王朝创造利益。虽然许记作坊挂在公家的名头上,税收的确是有相应的减少,但她同样把一部分的利润交给白沙村,用来建设村子了呀!税收已交、还做了有益村子的事儿。
哪怕是皇上亲临,也挑不出她半点错处,更别提许有德一个怒上心头的愤青了!
许倩书笑了笑,抬手喝了一杯酒,久久才说道:还躲在上头看啥戏呀,热闹都已经过去了。
话音刚落,陆鸣飒从房梁上一跃而下,坐在许倩书身边,小心翼翼地看着自家媳妇,终是忍不住开口劝慰,其实你大可不必让出那两成分红的,目前华夏的律法有规定,凡是渔户从商,皆可挂公家名头减免赋税。
也就是说,这两成利润,许倩书还是做了冤大头。
你懂啥呀,我这是收买人心,大家有钱一起挣,不然到时候有人眼红,又来烧我作坊该咋办?烧作坊也还是小事,若是往沙蟹汁里下毒,坏了我许记的招牌,那才叫血亏呢。许倩书津津有味的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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