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唷!头都给磕破了!阿六婆见许倩书受伤,当下有些生气,你瞅瞅这是劳什子人才呀,连赶车都不会!钱婆子,外边发生了啥事儿!
出门见红,这可不是吉利的兆头。
阿六婆本就不是个好相与的老太太,当即就准备兴师问罪了。
被点名的钱婆子语气有些颤抖,掀开马车帘子探进来一个头,前边官府的人在张贴榜文,挤了不少人,又有一辆马车和咱们抢道,给、给撞上了
没人受伤吧?许倩书压着脑门上的痛意,尽量让自己的语气平和一些。
咱们的人都没受伤,就是另一辆马车的人
钱婆子的话还没说完呢,忽然破风而来一道鞭声,随后就是丁香结结巴巴的哭声。
她的人!被打了!
脑海里升起这个念头,许倩书的脸色立马就沉了下来,掀开帘子走出去,只见对方的马车上站着一个娇俏少女,正叉着腰谩骂丁香,不知死活的贱婢,也敢和本小姐讲道理?知不知道本小姐是谁?我可是南蒿郡守之女!你们是哪路贱民,最好火速让车里的的人滚下来磕头谢罪,否则今日的事儿,没完!
许倩书怒极反笑,现在的人都那么不要脸了么?
明明是她的马车抢道在先出了事故,现在竟敢反咬人一口?
我当是哪里来的一条狗乱吠,原来不是咱们北海郡的人啊。许倩书淡淡笑道,等头上的口子不出血了,才将手帕随手扔到对面的马车之上,这位小姐,我不管你是什么身份,既然因为你的抢道害我受了伤,那咱们就得谈谈医药费的事儿!否则我就告到北海郡衙门里,看看华夏王朝的法律,认不认你这个劳什子南蒿郡守之女!
你好大的胆子,竟然敢说我是狗?少女见许倩书丝毫不给自己面子,当即怒了,甩起手里的长鞭就要给许倩书一点颜色瞧瞧,边发狠还边骂道:我谢仪婷从小到大就没受过这样的羞辱!你也不知道是从哪里蹦出来的烂泥,今儿个不给你点颜色瞧瞧,还真当自己坐个马车就是人物了!
谢仪婷虽然是南蒿郡守之女,理应是仪态万千的官家闺秀,可她有一个当武将的哥哥,从小耳濡目染也是学了不少武功的。
而家里的哥哥生怕她出门受欺负,所以特地在镖局里找了些擅长鞭法的女镖师上门,来教授她武功技艺,平日里她出门,也没少仗着会武功欺负人!
可她万万没想到,来北海郡相亲的自己,竟然被一个胆大包天的村妇反过来欺负,骂成了疯狗?
呵,这口气若是能咽下去的话,她谢仪婷以后岂不是短了别人一脚?并且,谢家的颜面又何去何从!
看着灵蛇一般朝着自己攀过来的长鞭,许倩书目光一冷,语气不善:果然是条疯狗,理亏就要动手!哼,这里可不是南蒿郡,北海郡可不是你这等女子能够放肆的地方,跟我乖乖趴下!
许倩书敏锐地躲过长鞭,迅速跳下马车来到谢仪婷的面前,提了提罗裙,抬腿扫在谢仪婷的下盘,顿时让这女人摔了个狗啃屎,那张清秀的小脸竟直接对上马匹的臀部,又好巧不巧,这匹拉扯的马放了个屁,谢仪婷顿时像是中了七窍流血之毒一样,几欲晕厥!
丁香很天真,看到谢仪婷吃屁的模样,顿时结结巴巴地询问:夫、夫人,我们、这样真的、好吗?她毕竟是、南蒿郡守的女儿。
许倩书微微皱起眉头,比花还要娇艳的俏脸上流露出一丝讽刺,丁香,今天夫人我教你一个道理!遇到横的人,就要比她更横,这样受欺负的人才不会是你自己!
许倩书的话有些出人意料,丁香羞涩地低下头,心里有些暖融融的,知道许倩书这是在为自己出头,突然觉得被鞭子抽红的胳膊也没那么疼了。
你们都是死的嘛!给我上!把这个贱人的衣服给我扒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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