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刘老癞如同热锅上的蚂蚁,生怕陆鸣飒突然动手的模样,许倩书快要笑炸。
有贼胆来讨要银钱,看到陆鸣飒却立马怂了?也不过如此嘛!
许倩书嘲讽一笑,她可不是圣母能够以德报怨,当下佯作无辜问道:刚才不是您要找陆鸣飒吗?怎么现在又说是别人要找的啊!哎哟喂,都怪外甥女这耳朵不好使,没听清,要不您再把刚刚的话复述一遍?她说着,掩着嘴笑了,贼嘻嘻的,丝毫没发现陆鸣飒眼神愈发的柔和。
刘老癞气,旁边拉人过来看热闹的刘招娣更气。
九岁的孩童心思可阴毒了,叉着腰站在许倩书面前,各位乡亲们评评理,就是许倩书这个女人,我们可是她的外祖家的嫡亲表弟妹、我爹更是她的亲舅啊!我们好心上门来给她撑腰免得她过门后受婆家欺负,她竟然要跟我们断绝关系!
刘招娣说着就哭了起来。
霍氏一见热闹,立马也蹦了出来,小丫头你们是她外家亲戚,住在大虫屯远着呢,殊不知她忒没良心了,勾搭上海阎王就把我们这些亲戚给一脚蹬了呢!就拿我来说吧,是从小给她吃、给她喝,一气同枝的嫡亲大奶奶啊,就这么近的关系,她都把我给蹬开了呢!
许倩书淡然,在心里骂霍氏是跟搅屎棍,什么热闹都要凑。
陆鸣飒听着愈来愈生气,他的女人竟然被人说成这样?
陆鸣飒想着要大施威风,可许倩书却把他拦了下来,与之对视。那眼神里分明说着:别动,让我来!
是的,她的家事。
不希望陆鸣飒过多参与,免得别人还真以为她是个纸老虎,一把火就能烧得没脾气了呢!
陆鸣飒的心难免狂跳,随后露出一抹风情万千的笑容,明明是坐在长条板凳上,却偏偏让人感觉他屁股底下的不是长条凳、而是金玉凉榻一样,里里外外透露着一种尊贵和优雅,引得那些看热闹的妇人面红心跳,难止赞叹。
许倩书:啐!死妖孽,勾引谁呢?
女人醋意满满的哼了一声,视线落在刘老癞身上,又看看霍氏,大伯母您说这些话真好笑,一蹬一蹬的,明白事儿的人知道您是想打秋风,不明白事儿的还以为您抓野兔子被蹬了,发了兔瘟到处乱蹦呢!哪哪都能见到你,光说咱们断亲的事,怎么不说说里外的原由、为何断亲呢?
见霍氏瞠目噎着一句话说不出来,许倩书微微一笑,未等陆鸣飒这妖孽反应过来,就拉着他的手借力打力:瞧见了吗?这是我未来男人,海上赫赫有名的海盗头子陆鸣飒,人称海阎王,杀人这件事于他来说简直是家常便饭,而我为什么会被他瞧上呢?
许倩书眼珠子溜溜地往人身上瞧,看得人浑身哆嗦。
刘老癞朝着地上呸了一口,知道慈祥长辈装不下去了,因为你骚浪贱、脱光了勾引海阎王啊!乡亲们可瞅瞅,光天化日朗朗乾坤,许家大丫和海阎王就这么手拉手、就差嘴亲嘴了!我这外甥女又是个未婚先孕丢光祖宗脸面的贱蹄子,指不准海阎王就是被她那股骚浪劲儿给迷惑了!
私底下没准已经滚过好几十夜的被窝里呢!
刘老癞一口浓痰吐在许倩书脚下,让许倩书直犯恶心,最后还是忍不住呕了一声。
这便让霍氏有了空子可钻:天啊!许倩书你个不要脸的,你竟然和海阎王珠胎暗结?怪不得婚期再三提前,原来嗨呀破鞋,我们家怎么会出了那么不要脸了?简直造孽!
大丫?不会是真的有了吧?
天啊,这、这不符合纲常呀!
周围的哄闹声越来越大。
陆鸣飒气得眼珠子由褐染上了淡淡的红意。
霍氏、刘老癞,都该死!
是他们一步步将脏水泼到许倩书头上的,他陆鸣飒的女人容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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