蓝天,白云飘荡;碧海,浪花翻滚。
我坐在沙滩之上,左右手指一起运动着。继用沙子垒出方方正正的电视机之后,粗制滥造的游戏手柄也已成型。说是电视机的样子,其实就是一个长方体。我可不算是心灵手巧的人,只是喜欢玩耍而已。
接着,我双手合十,只要闭上眼睛幻想一下。再睁开眼睛的时候,一台崭新的电视就出现在眼前。
“呃,好像哪里不对啊?”我揉着下巴思考着,不去在乎沙子是否弄脏皮肤。
“喂,飞鸟······快过来啊!”身后的一群伙伴们在呼唤我。
转过头去,近海里的那群孩子踩着水,一起朝我挥着手。
我立刻将头转了回去,不理会他们。
“飞鸟,来啊!不要做胆鬼!”那声音依旧不死心的传了过来。
“是啊,飞鸟。不会游泳没什么,我们帮你从头学起吧!”叽叽喳喳。
从头学起?就算我自己催眠自己都无法摆脱对游泳的恐惧,这就是命么。
我试过从沙滩走向海里,慢慢地步一步地c由浅至深地向海里挪动。海水撞击着胸膛,身体随波摆动。当海水淹至鼻孔后,我下意识地开始慌张起来。我告诉自己这是个梦,你会游泳,你淹不死,可是没有用。
我只能将其归于自己的潜意识太过于恐惧了,以后还是少接触为妙。
“飞鸟,这是什么东西啊,你挖出来的?”不知不觉中伙伴们已经来到身后了。
“好奇怪的盒子啊!”有人敲了敲盒子,发出坚硬的响声。
我终于知道哪里不对了,我竟然将沙堆实体化了。啊,不过这也没关系。这个年代,在这个远离尘世的岛上,对仅仅装上电灯过生活的居民来说,听收音机当娱乐才是主流。即使是这种体积较大的电视,对他们来说也与石头无异。没人认识,充其量捡回家做个装饰。
我一言不发地继续捏着ga&b,没有参与他们的好奇。
男孩女孩们叽叽喳喳地讨论着,终于还是失去了耐心,他们呼唤着爬上了海边的悬崖。说是悬崖,不如说是海边凸起的几块较大的石头。并不算多么陡峭,距离海面也不是很高,那里是他们最常去玩耍的地方之一。
他们叫着闹着,痛痛快快地朝海里跳去。最终站在石头上的是一名被大家叫做凯利的男孩。我认识他,他的真名叫做卫宫切嗣。可能由于岛上人的发音习惯,切嗣的名字总是被读错,无论他怎么纠正,都收获不了一丝效果。“凯利”这个名字便由大伙统一定了下来。
名叫卫宫切嗣的男人,这里或许是他记忆与信念开始的地方。
我回过头来,将游戏装备具现出来,连接好电视,插好手柄。
“轰隆”的响声再一次传进我的脑海,我知道那是飞机爆炸的声音,伴随着而来的是一阵男人的嘶吼哭喊。可是,岛上的人却熟视无睹,孩子们依然玩着湛蓝的海水,大人们仍然围着收音机晒着太阳。这里和那边是两个世界。
我是一个在人睡着后可以入梦的幽灵,在sa
我打开电视,出现了《大战略》的画面。没错,这大概就是被征服王伊斯坎达尔所喜爱的那款游戏。上次飘过韦伯的据点时,我就好奇地进去看了看。当时,征服王就在那里摆弄着这个游戏,韦伯大概在那里大吵大闹,但经不起征服王的一个手击,便被放倒在了地上。
真是一对令人欢乐的家伙,这可比自家asr无头苍蝇一样走地下迷宫有趣多了。
征服王的战略就是征服,游戏里也是。内政还没搞起来,就开始对外扩张,最后内乱了。
第二次开始以后,他依旧我行我素对外扩张。我飘在他背后都要被他急疯了。
“这明显不符合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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