吃完午饭,宁洁领宁大江去弄炉子,宁大海不放心硬要跟着,宁洁瞅着结实了不少的宁大海,嘿嘿笑了:“行,免费劳动力,不用白不用。”
宁大海气笑了,这什么说法?
宁洁进屋里拿了煤票和五十块钱,塞在空间里,又装了两份山楂糕,姐弟三人步行去县里。宁大海看着边走边你踢我一脚我掐你一把的小姐弟,心里有些酸,趁他俩好容易消停下来,忙拉了宁洁:“你可消停点儿吧,戴着孝呢让人家看了不好。”
正在打闹的姐弟俩才想到这点,忙收敛了笑容,他们虽然对老爷子突然去世很悲愤,但其实老爷子卧床快十年了,大家早就有了心理准备,甚至觉得死亡对老爷子来说是一种解脱,老爷子小时候被父母遗弃,一个人带着宁胜利好容易找到了媳妇,结果到头来媳妇儿子孙子锒铛入狱,老头子虽然不能言语,但心里明白着呢。只是他们想过老爷子会随时身体撑不住去世,但想不到是以那样不堪的方式去世。
宁大海又问宁洁:“你跟宋营长是咋回事?怎么认识的?什么时候处上的?”
宁洁挠挠头,这语气怎么比宁胜利还像她爸?
“我在山上被坏人挟持的时候,他来抓坏人,就那时候认识的,后来他一直帮咱家,我出院后就处上了。”
“你了解他家里吗?宋营长那个人接触着还不错,我冷眼看着,对你也好,就是吧……那人一看就知道家里条件好,人有点傲气。”宁大海想起那人,天生一种上位者的霸气,他看见他总感觉自己好像矮了一头。
“他家在京城,条件应该可以,不过我是跟他处对象,又不是跟他家处对象。”宁洁不在意地说道,处对象嘛,合得来就处,合不来就分呗,想那么多干嘛?她现在才16岁,按照这里的律法,就算结婚也还要等三年呢,谁知道这三年里两个人会不会相看两生厌?所以她才会在空间里特意给宋战宸也单独记了一本账,万一俩人分手了,她就啥也不差地还给人家。
“小洁,哥之前不觉得跟军人处对象有啥不对,但自从哥当兵之后才知道,军嫂太苦了,我们排长,两年多没回家,孩子看见他都不认识他,他媳妇自己在家,伺候两家老人,每天还要下地挣工分,明明只有二十出头,却累得跟三四十岁似的。虽然宋营长的级别可以随军,但到时候他是让你随军还是让你在家照顾他爸妈你也不敢保证,如果他不让你随军,而是让你在家照顾公婆,你公婆又嫌弃你的出身,你得多难啊。”宁大海实在忍不住操心,他虽然是军人,但他实在不想自己妹妹做军嫂。
宁洁伸手挽着宁大海,她知道自己刻意的疏远让他想跟她说话也没时间,现在好容易在路上找了空闲,也是苦口婆心,句句为她打算,她小声跟宁大海说:“哥,我悄悄告诉你,我不会一直在农村,天天围着锅台转,我也不会去随军给他做专职保姆,天天给他洗衣做饭带孩子,我有自己的想法,我要走出山沟,走进城里,你看着吧。就算我俩以后结婚了,他也做不了我的主。”
“都是咱爸妈给你惯的,你以为嫁人了还能跟在家里一样说啥是啥啊?”宁大海无奈地摇头。
“不信你就看吧,我家肯定我做主!”小姑娘骄傲地抬下巴看着他,大眼睛里闪着坚定的光芒。
宁大海投降了:“行吧,你记得,结婚是大事儿,要慎重,哥离得远,很多事你跟爸妈商量着来,别跟以前一样想一出是一出。”
“知道了!比咱爸还啰嗦!”宁洁嘟着嘴,不悦地掐了宁大海胳膊一把,宁大海瞪她:“你还真像大江说的,动不动就上手。”
“装,接着装!隔着大棉袄呢,挠痒痒都嫌劲儿小。”宁洁翻了个大白眼,看旁边傻乐的宁大江,眼神闪了闪,飞快矮下身子抓了一把雪塞进宁大江脖领子里,塞完撒腿就跑,宁大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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