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他,都伤心成什么样了。
醉无眠憋回去的话,阿倾知道。
那日在西郊,让她看着自己死去时,他就知道了。
此刻但见,他更加知道。
她瘦了许多,眉眼里掩着叫人心痛的郁结。
所谓的冷漠,不过是她不愿暴露心底的脆弱,而带上的面具。
他都知道。
心里是疼的。
以后再也不会离开她了,永远都不会了。
“你还不解释解释,你这些日子到底去哪儿了?”
醉无眠折扇挡着嘴,绕到他身后,恨铁不成钢的挤出一句。
解释……就是掩饰。
阿倾指尖掐进了掌心,对不起,他保证,这是最后一次对他的教主使用套路。
他说。
“阿倾那日在客栈等教主回来,久等不到,就去西郊找寻教主。”
“我走得太慢,去到那里的时候,就只看到满地的尸体和血迹。”
“我担心教主会出事,找了一圈都没有发现教主,正准备回来,突然有群劫匪出现,把我劫了过去……”
“等等!”醉无眠听得一耳认真。
忽的打断。
“当日那血腥的场面,劫匪过去干什么,找死么?”
阿倾:……
“我怎么知道,我又不是那群劫匪。”
“那他们为何要劫你?”
醉无眠听故事有他的原则,任何漏洞都休想瞒过他。
“我怎么知道,我又不是那群劫匪。”阿倾再次瞪他一眼。
很想把这个碍事的东西丢出去。
只是,他似乎想到了什么,那双温洌的眸子,深深地凝望着他的教主。
声音里掩着只有他二人知道的情.趣。
“许是见我长得好看,想把我劫回去,当压寨夫人。”
醉无眠:……
一个月不见,这小子竟然飘了,脸皮变得这般厚了?!
阿倾目光逐渐变得炙热,这是她一个月前对自己说过的话。
她会信他的……对吗?
“你问完没有?”
念夭夭脸上无甚变化,只是冷着声望向醉无眠。
“什、什么?”醉无眠一时没反应过来。
“问完了就让阿倾回屋,你没看他站不住了吗?”
醉无眠:什么??
醉无眠如遭雷劈。
教主……教主过河拆桥!
自己兢兢业业当助攻,她居然……呜,他还是不是教主最宠爱的属下啦?
一旁看戏的原烬和毒蜂,默契地摇头。
人家教主跟阿倾,床头吵架床尾和,他个傻子在中间瞎掺和。
还助攻?
有种事情叫做两头不讨好,明不明白?
醉无眠耷拉了脑袋,一看身旁那师兄弟人影成双。
啧!
管不了阿倾那个臭小子,原烬这个当着他面爬墙的臭男人,他还收拾不了了?!
念夭夭搂着阿倾飞回来时,就发现他格外虚弱。
身子就跟站不住似的。
刚刚被他攥住手,发现他掌心异常冰凉,其实心头就已经软了。
紧绷了一个月的心弦,什么伤心难过,郁懑揣测,通通都已消失不见。
此刻,望了他一眼,她淡声道:“回屋。”
阿倾眸中亮了。
教主,原谅他了?
他就知道,教主爱他,根本就舍不得跟他生气呢。
他站着不动,就那么巴巴地望着她,一只手朝她伸了过去。
“教主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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