却说唐诚回府,和众人见面,少不得述说一番相思之苦。晗月公主刘娇更是珠泪盈盈,喜悦不已。
看唐诚又长高了不少,俨然一俊逸美男了,刘娇心中兀自增加几分怜爱之情。
唐诚把携孙夏面见董卓之事详细和众人说了,众人又是大骂董卓一番。
唐诚而后又说起明日晚间董卓宴请之事,众人皆陷入了沉默。
大家均想,依照董卓的为人,定是酒无好酒,宴无好宴。
刘娇秀眉微蹙,柔声道,“依妾之言,明日之宴,夫君不去为好。妾以为董卓这次因夫君带回孙夏,必十分恼火,妾担心夫君此去,必生祸端!”
“呵呵!公主不要想的太多,我唐诚怎么说现在也是个人物,去云阳剿灭了黄巾余孽,没功劳也有苦劳。董卓岂能就此杀我?他真要杀我的话,如何向文武百官交代,如何向天下交代!”唐诚不以为意,笑道。
晗月公主刘娇又再三陈说厉害,怎奈唐诚最后面孔一板,大男子主义表露无遗,说即使董卓真要趁机杀他,他也不怕那董卓。正好和董卓老贼叫叫板。
刘娇无奈,只有嗔怒的回房,兀自歇息而去。
第二天,天近傍晚,太师府的两名军士来请唐诚赴宴。
唐诚腰悬佩剑,拜辞公主刘娇和府中众人,单身赴宴。
刘娇凝望着唐诚的背影,晶亮的双眸中闪现丝丝忧虑。那颗心也跟着无端的狂跳不已,焦虑不安。
太师府宴会厅,董卓正居中而坐,文武百官,董卓手下的诸多将士都依照官职大在下面跪坐。
唐诚向董卓施礼后,被安排在紧紧挨着吕布的一张桌案前坐下。
每个人的桌案上都杯盘罗列,摆放了好几样精美的菜肴,更有一壶上等的糯米酒。
数名身着绫罗绸缎,身材曼妙的美女穿行其间,为众人斟酒。
董卓面色和善,一脸喜悦,偷偷瞥了一眼唐诚,端起酒盏,高声道,“诸公,唐驸马云阳剿贼,大胜而归。今日,卓略备薄酒,为唐驸马庆功。诸公,请满饮此酒!”
说罢,董卓率先仰脖喝干。
众人无一例外,均饮净樽中之酒。
董卓轻轻挥了一下大手,从内堂便缓缓步出十几名娇艳动人,长裙拖地的美人。美人们向董卓施礼后,载歌载舞起来。
众人一边欣赏着美人跳舞,一边饮着美酒,心情舒畅至极。
穿越过来虽有一年多了,唐诚还是第一次参加这样宏大的场合,唐诚的心情也格外的好。
唐诚眯起眼睛盯在一名身着大红长裙的美女身上,随着美女腰肢的摆动,唐诚的那颗心也跟着躁动起来。
唐诚虽只有十二岁,但身体已经趋于成熟了。在现代他更是一个二十多岁的男人,心理早已成熟。
他渐渐心猿意马,想入非非起来。
以至于有人向唐诚敬酒,唐诚都没当即反应过来。
酒过三巡,菜过五味,美女也跳了一段时间的舞。
董卓突然冷冷哼了一声,口齿不清,俨然舌头打不过弯了。他半躺着摆摆手,让众美女退下。
“来人,把孙夏带上来”董卓命令道。
很快,孙夏被带上来。
孙夏因为昨夜被割了舌头,满口血迹,脸颊也肿起来老高。他的那颗脑袋很像是一只猪头了。
“哈哈!孙夏儿,你可知罪?”董卓沉声问道。
孙夏没了舌头,哪里还能说的出话。他双目喷火,怒视着董卓,恨不得把董卓吃了的样子。
董卓摇晃了一下肥猪般的身体,道,“本太师在问你话,为何不讲?真乃一死不悔改的恶贼也!来人,推出去,斩了。吾对黄巾贼恨之入骨,今日定要饮一饮黄巾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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