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尽量拖延几分钟,一定要守住。”
宁浩宇用他有别一般人的灰色眼瞳看着离去的傅阳在背后叮嘱道,也不知有未传达到。
时间,时间很重要,无论哪个方面而言。宁浩宇抬头看了看泛红的天空。
低头,呼吸,他作了一次吐纳,让体内的力量活泛。
“开始吧。”
年轻的道士沉声说道,他弯下腰将一根的,带有几分无法除净的锈迹的金属棍硬生生安ha进了广场的地砖上,地砖外留出的短短一角可看到符纹刻记。
对自己徒手将铁签压入石砖这件事若让市民看到不知会惊掉多少下巴毫无自觉,宁浩宇条理有序的开始仪式——坚定的迈出脚步。
他的步法甚是奇异,似趔趄不稳,似不良于行,甚至行进也非直线,而是遵循某种规律。
跟随移动他食指上用红绳吊起的金钱不断摆动,晃荡出一圈圈轨迹。
一步,两步,三步……
踏出的步子渐多,年轻道者单薄的背影逐渐多出一丝难言的气息,崇高莫名。
身影化为异常。
脚下的路就如自己在缩短一样,眨眼间,明明缓行的步调,步程能让人瞠目结舌。
是快吗?是慢吗?难以说清…不可揣度…
道者踏出的每一步出都蕴含莫大神秘,而这隐约竟与道盟那位会长的步法有些相似……
“东岳泰山君,领群臣五千九百人,主瘟疫治生死,百鬼之主帅也……”
“南岳衡山君,领仙官七万七百人……”
祷文声声,身影已变得迷蒙。
……
另一面。
“叱。”
疾奔中傅阳大喝一声,双手各放出飞剑,白银铸造的剑此时遵循了自身本有的性质,做起上佳的“导体”。
威力本略有欠缺的白银剑顺从雷电引导,纷纷亮起了闪亮的电弧。
“叱!”
傅阳再度暴喝,雷芒闪烁的剑鱼游飞散,各逞刁钻角度,向那袭黑袍袭杀去。
“花招倒是不少。”随手挥起木剑,老者看也不看地将最后一名透明得几乎已维持已看不见形态的猖兵彻底打散,主动向傅阳迎上。
眼见飞剑加身,黑袍老者嘴里轻声吐出的词是:
“气禁。”
六柄不同飞临的飞剑瞬间停顿,如被困在琥珀里的昆虫,再动弹不得。
“喝!”飞剑被制傅阳信号毫不犹豫的,挥出手掌,一团雷光脱手飞出。
“掌心雷!”
“五雷破。”
老人伸手一指,白炙的雷霆在指尖绽放,击穿空气准确无误的向敌人蜿蜒而去。
“劈啪,啪,啪!”
雷电和雷电在空中炸开。
“会使雷法的可不只你一人啊。”老者淡淡说道,袖袍一挥竟将定住的几把飞剑全数收走。
来不来心疼自家法器失落,蹬蹬蹬后退数步,傅阳双手高举猛地下挥,“这个又如何!”
夜空中一道剑光亮起,正是最先飞出的震霆剑。
光亮瞬间既至,已狠狠轰击在老者身前。
傅阳所修习的一脉雷法,不说威力如何,出手速度绝对算超一流,剑光极快正应了电光火石,以老者之能也不及施展法术,全凭预设的护身术法自行应对,玄色法袍外道道青气腾起。
剑光击在护身青气上并不纠缠,那光华一下弹起,剑光曲折,蜿蜒于老者身外,几个转折既再次刺在青气之上。
能够唤起雷霆的法剑此时是全然化作一道剑光不再具实体之形,锋锐无匹的剑光环绕丝丝雷光电芒飞空御敌,虽只称得上一丝,但这已足以让人遐想到古之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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