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此暴烈,能怪我曹性吗,你当真天真的以为杀一个董卓,就会天下太平吗,笑话,简直天大的笑话!董卓之所以会变成如此样子,那全部是因为,大汉王朝的根基已经腐朽不堪,自黄巾之乱开始,大汉王朝已经逐渐走向衰落,董卓乱权,那也是注定之事!”
当曹性说出这番话之时,在场的三个人全部被惊呆了,曹性胆子未免也太大了一点吧,如今汉朝还没有完全灭亡,就敢如此说汉朝的不好,要知道曹性他今日所说之话,要是传出去,那绝对是掉脑袋的罪名,然而,曹性却没有在意这些,他依旧目光灼灼的看着众人,最后缓缓的说出了他的见解。
董卓虽说年轻之时在京中为官,但是他最后的官职不过也就是一个陇西太守而已。
太守这种官职在大汉王朝有几百个,甚至上千个,试问为何就董卓的胆子如此之大,只因为现如今已经无人再能约束董卓。
那些居庙堂之高的人,他们的官职随随便便都要比董卓大得多,然而为何他们却不敢说话,究其原因,是因为丧失了最基本的本分。每天都是满口的仁义道德,结果到头来什么都做不了,最基本的胆气也全部丧失了。
“大汉王朝四百年以来,都是以仁义礼法为重点,为官者必须通晓儒学,将要进入仕途,必须举孝廉,以一个人的人仁孝作为选拔官员的唯一标准,这一点在某方面来说的确显得很不错,但是话又说回来,天下孝顺之人不计其数,然而又有几个寒门弟子,可以成功的步入仕途呢,所以说选曲官员的资格,还不是遗落在那些世家贵族的手中,他们已经将这条路彻底的垄断!”
“董卓乱政朝廷正处于危难之际,那些所谓刚直不恶的老臣,天天将大义挂在嘴边的老陈,他们应该想办法,除暴安良才是,为什么偏偏要找到我曹性这个市井民的头上,若我曹性没有来洛阳,你们又该把责任推给谁呢!”
“朝廷在此之前也不是没有股肱之臣,在危难之际,黄巾军起义之时,大将军皇甫嵩,朱俊卢植等人全部都是大汉王朝的中流砥柱,然而你们在需要他们之时,可以将他们提拔,不需要他们支持,他们就什么都不是,这不是制度的问题又是什么呢,因此我还是那句话,大汉王朝的根基已腐朽不堪,这绝非我曹性一人责任!”
曹性一口气说完了这些话,心中也长长的吐了一口浊气,这些话他憋在心中已经有很长一段时间了。今日说出来真的是痛快啊。
记得近代的某位文学家曾经说过,一个社会若是只讲道德,不讲法律,那是一个虚伪的社会,西方的有些学者也提出了,每个人心中都有一头猛兽。
正是因此,所以才需要法制这个东西,来约束每个人心中的猛兽,然而今日的董卓就好比困兽出笼一般,再也没有了敌人,所以他可以肆无顾忌的露出自己的獠牙。
汉献帝虽然只顾自己享乐,把大汉王朝搞得一片乌烟瘴气,但是话又说回来,别人看人的方面还是挺准的,若当初这些所谓的朝廷忠臣,全部按照圣旨上面的话去做,立陈留王刘协为帝,并安排辅政大臣,估计现在的大汉王朝还是会延续下去的,造成今日局面的,也全部是那些嚷嚷着,要为了天下苍生的人所致。
当曹性将其心中的这番话说完之时,最先说话的是王越,王越生平多阅历,虽说没有混迹官场,但是见过的人和事面还是不少,曹性在说这番话之时,他就一直在皱眉沉思半晌之后,眼中闪过一丝豁然开朗之色。
“曹性,你是何时领悟这些大道理的,听你这么一说,好像也的确有些道理啊,若是那些人早日按照先皇圣旨上面的要求去做,估计也不会出现这么多幺蛾子啊!”
王越看着曹性颇为赞许的点了点头,虽说曹性的这番话中蕴含不少的大逆不道之意,但是王越本来就身在江湖,如今对于官场之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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