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欢天喜地地离开了。
天色已晚,我将自行车停在河边的堤坝上,河风轻微地吹着,感觉特别舒服。自从安德曼桥建成后,安阳河再也没有发生过水鬼事件。有人说,是安德曼桥的阳气压住了水中的阴气。河里的水在秋冬季节是干涸的,水流很小。我想,如果王长命溺水的时候是秋冬季节,即使他想淹死,也恐怕死不了。就是这个孩子,没想到他与我不期而遇后,竟然产生了这样多的“后遗症”。
我找了根树枝,在地上画了个圈,写上我父母的名字,将我晚上写给他们的信拿出来,用火柴点着,嘴里默默地念道:“收信了,收信了。”
我想,我只能用这种方式来帮我粉花姐了,亲人何必为难亲人,让所有的人都心想事成该有多好。
我没有回家,直接来到学校。我有些累,近些日子我感觉身体似乎越来越不好,精神状态大不如前,特别想睡觉。
汪小波来学校找我,他拿着将孩子们分流到每个家庭的名单。他办事极为周到,这一点让我不得不佩服。我告诉他等周末的时候通知孩子们,从下周开始就这样办。至于费用问题,就由每个学生家长负担。
我和他提及在学生公墓看到白蛇的经过,汪小波很高兴:“自从我们在你二叔坟上把蛇放生后,我就从来都没见过,我还担心是不是我们做了错事,大冬天把蛇冻死了。这下子我放心了,有了这些蛇,我们村子应该人丁兴旺。就拿这些从周围来的学生来说,这就是好现象,什么时候都讲究人气,只要有了人气,什么都有了。”
“有道理,就看这次教育局对我们的报告会怎么批复,如果教育能批下钱来,盖一座学生宿舍和食堂,这样就解决了实际问题。”
“你不是说安德曼先生会再投钱吗?”
“话是这样说,可是安德曼先生做的是公益事业,我们总不能全依靠他吧?”
他点了点头:“也对。”
我们俩正在唠着,王美丽来了,她带了一些她在家做的饼子,埋怨我一天都没有回家了,又说了一大堆要注意身体的话。
我问了如花和马春风的表现,感觉他们表现不错。我和汪小波一人吃了一块饼子,让他们俩相跟着一起回村子。
谢团长在第二天如期而至,他带了一个副团长和一个办事员,他们先到学校找到我,对安德曼小学的设施大加赞赏,见到夏荷,他更是一副惊艳的样子,我告诉他:“夏老师是安德曼先生的女儿,在我们学校教孩子们英语。”
他笑着同夏荷握手,对他们父女俩的精神大加赞赏。
他突然神秘地问我:“当年地震倒塌的学生宿舍在哪个位置?”
我指了指那片白杨林,告诉他:“我们在那里植了一大片白杨树,现在都长老高了。”
他又对我进行了一番赞扬。我笑道:“谢团长不愧是剧团的领导,赞美的艺术性很高。这些年我们学校发生的事太多了,我感到很失职。”
“听说你们学校有一位学生从一年级直接跳级到了五年级,那是个什么样的孩子,能让我见一见吗?”
学生们正在上课,我有些为难。
正在我为难之际,下课铃响了,学生们涌出教室,谢团长看了看我,我只好让夏荷去叫新生。
没多大功夫,新生跟着夏荷来到我办公室,看到谢团长,竟然直接叫他:“谢团长,你怎么在这里?”
现场的人全愣住了,我问他:“新生,你怎么认识谢团长?”
他挠了挠头,好象想起了什么,忙掩饰着说:“不好意思,我刚才听夏老师说,谢团长要见我。一时紧张,就直呼其名了。”
我松了一口气,抱歉地对谢团长说:“孩子小,让你见笑了。”
谢团长摸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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