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的艳福不浅呐。看来,真应了那句话,男人有钱,就不缺女人。”
我冷冷一笑,说:“也有这句话,漂亮的女人稍一放松自己,身边就有的是男人。”
我做出闭目养神的样子,不再跟李慧娟纠缠,可我的脑子里却想着蒋子涵给我打来的电话,蒋子涵并没有我的电话,看来是问了姚捷,要了我的电话号码。这就说明一个现象,蒋子涵能主动跟我联系,她有什么话要跟我说。可是她并不知道我主动接近她,到底是为了什么。
难道是她心里不舒服,要主动跟一个男人,述说她心中的不快?我摇了摇头。一会儿见到她再说吧。
车开到一个路口,我对司机说:“我下车。”
李慧娟问:“你不回单位了?我们一起向王总汇报啊。”
我说:“向王长新汇报那是你的事儿。你想怎么汇报就怎么汇报吧。现在是中午,我该找个地方吃饭了。”
李慧娟有几分嫉妒地说:“是不是要跟刚才那个小妹去吃饭啊?”
我在李慧娟的腿上轻轻的拍了一下说:“这是你管的事儿吗?”
我下了车,马上就给蒋子涵回了电话:“我是周凯天。刚才我在车上,说话有点儿不方便。我现在想见你,如果你方便的话,我们约个地方吧。”
蒋子涵的声音十分悦耳,说:“那天晚上真是对不起。那天我的心情非常不好,对你不那么礼貌。如果你有时间的话,我想请你吃个饭,我们聊聊天。你没时间。的话就算了。”
我马上说:“我有时间。我也非常想见你。”
蒋子涵说:“十分钟后,时代广场餐厅三楼,我等着你。”
我对杜保平突然把养狗场变成了金矿,表示异常的愤慨,这更坚定我从另外的渠道,彻底打击他的决心。
如果按照正常的角度来办,我们向袁立峰签的那张军令状,就会成为废纸一张,我和云姐的下场,也就不言而喻。
我所在的位置,离时代广场不远,我向那里走去,直接给云姐打了个电话。云姐生气地说:“你们这些人一上午都哪去了?我找谁都找不到,一个人也没有。”
我感到很奇怪,云姐毕竟是筹备组的第一副主任,李慧娟搞的这个动作,就是撇开云姐这个第一副主任,架空她。
我说:“我们刚从杜宝平的大饭店出来。你也别生气,今天你不出来,我看到是好事。”
云姐生气地说:“这是不是李慧娟搞的事儿?我这个副主任是干什么的?就是个牌子吗?我们那个军令状是要不回来的。”
我说:“云姐,你也别生气。我跟你说一件事儿,一个天大的笑话,对我们非常不利的事情。你知道,我们跟杜保平谈了些什么?你要是在,也会把你气晕。”
我接着说:“现在杜保平那个养狗场,已经变成了金矿,他们在那地里发现了金子,挖掘机和一些工程设备,都运了进去,就准备开工了。”
云姐惊讶的说:“你说什么?那还地里长出了金子?他们要开金矿?这不是扯淡吗?这才几天的时间,那地就长出了金子?”
我无奈地笑着说:“这就是我们上午来的结果。你说你在场,不得把你气个半死?”
云姐想了想忽然笑了,说:“也是啊,这么说我这个死丫头还照顾了我?”
我说:“李慧娟就是想显示一下她自己,结果没把她气出尿来。”
云姐说:“那就让她把脲撒在杜保平的脸上,还让他挖金子不。哈哈。”云姐开心地笑了起来。
我接着说:“云姐,这几天我筹备的事情,现在开始有眉目了。刚才蒋子涵给我打个电话,我现在就跟他见面。”
云姐无可奈何地说:“看来我们必须要这样做了。他们如果要是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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