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无法提供德国人迫切需要的重建资金,我们没有时间等两事合作项目产生实际作用。”
这两个问题并不生僻,舒曼、朱安以及他们的参谋幕僚们显然已经充分考虑过了。舒曼回应说:“这是一个针对中长期发展的合作计划,当然了,针对印支战争的现状,我们可以往里面增加一些短期项目,例如借助德国的武装力量打击殖民地的反抗武装。”
奥里奥尔摇头道:“这牵涉到一系列复杂问题——德国的态度和意图,国际社会尤其是盟友国家的反应。还有国民的想法……”
“此举利于减少法人的伤亡,在印支半岛,他们面对的可是野蛮、凶悍且以苏维埃主义为信仰的对手,而如今的德国是一个影响力仅限于欧洲部分地区的国家,他们以老兵组建的兵团相当于古代的日耳曼雇佣兵,战斗力不逊于我们的外籍兵团和殖民地军队。花费的代价却要小很多。”
朱安将军以积极的态度“为德国人说话”,但就此理解他是个亲德份子就大错特错了。这位完整参加过两次世界大战的法人在战场上是不折不扣的勇士,第一次世界大战中两次在与德军的交战中负伤。二战爆发后,朱安先是出任法国第1军第15摩托化步兵师师长,在西线战役之初率部前出到比利时的让布卢抗击德军进攻,而当德军突破色当防线后,他率部撤到法国的瓦朗谢纳附近地域,担任掩护英法联军撤往敦刻尔克的作战任务,后撤至里尔南郊,在那里被德军包围并沦为俘虏。尽管被德军打败,但朱安和他的士兵们还是用英勇作战行动赢得了尊严和荣誉,成为荣获“战斗功臣”殊荣的少数部队之一,而且身陷德军战俘营的朱安还在1941年2月被法国政府提升为陆军少将,并在几个月后获得了释放。
1941年11月,朱安晋升为中将,受命接替魏刚担任法国驻北非陆军总司令。接任此职后,朱安扩充兵员,隐藏装备,“训练非洲军队,以用来参加未来反对轴心国的作战”。在朱安的努力下,截至1942年11月,法国在非洲的部队有5个机动师和1个轻型机械化旅,共20万人。这些部队装备齐全,并在突尼斯山区设有秘密的后勤基地,作战训练也在紧锣密鼓地进行着。1942年11月至1943年5月,朱安率法国特遣部队与盟军一起参加突尼斯战役并赢得了胜利;1942年12月,朱安晋升为陆军上将;1943年8月,他奉命负责组建法国远征军,准备与盟军一道登陆意大利;9月,朱安作为法国登陆部队总司令率部到达索伦托,被编入美国第5集团军;11月,朱安率部攻到那不勒斯,并于1944年1至5月参加了进攻“古斯塔夫防线”的著名战役,其间盟军曾多次试图突破德军防线,但均被德国元帅阿尔贝特.凯塞林挫败,整个意大利战场在“古斯塔夫防线”前一度出现僵持局面。作为法国远征军总司令的朱安曾数次向盟军司令部提出自己的作战方案,但均未被采纳,朱安并不因此而气馁,他终于成功地说服美国第5集团军司令马克.韦恩.克拉克接受他的山地机动作战的主张,并率部按照自己的计划实施山地穿插迂回,从而达成战术上的突然性,为盟军最终打破“古斯塔夫防线”的对峙僵局作出了重要的贡献。诺曼底登陆之后,朱安出任法国国防部总参谋长,全盘负责法军工作,并在这个岗位上取得了不错的成绩,并因此多次荣获法国政府颁发的荣誉勋章。在法兰西共和国的第一届政府内阁中,担任国防部长的朱安也被国内民众寄予厚望。
奥里奥尔总统的目光在朱安脸庞上停留了好一会儿,大概觉得这位法国上将确实比常人更加了解曾经的对手,而法德两国如今又同样面临着来自东方的军事压力,摒弃前嫌、互惠互利应是较为理智的做法。不过,北方的自由帝国始终是一个难以捉摸的谜题,在它解开之前,民主德国绝不像它表面上看起来那样可靠,在道出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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