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日期:~10月22日~
,nbsp;最近老是抽疯,前一章“克莱斯特”误写成“莱茵哈特”了,当时还总觉得有哪里不对,初老症状十分严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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晴空暖阳、蓝天碧海,如此一幅自然和谐的舒畅景象,身处其中的人们却无心享受。在诺因基兴东部海岸,为数不多的苏军士兵值守在非永备式火炮阵地上,陪伴他们的是陆战用的76.2毫米榴弹炮和一些从敌人手中缴获的火炮,即便以二战标准衡量,这样的装备想要抵御一支登陆舰队无异于扫帚驱狼。
尖锐哨声带来的警报打破了苏军官兵们仅有的侥幸,他们纷纷奔赴战位,军官和士官匆匆拿起望远镜,或从炮队镜里观察着依然平静的海面。淡淡的烟柱下,三艘轮廓相仿的登陆舰艇在四艘小型鱼雷艇护卫下朝青灰色的海岸线驶来。它们无一例外属于二战时期盟国阵营的应急舰,线条粗犷、体态笨拙但相当实用,甚至外壳还濒着美国海军的传统色,旗杆上却霍然飘扬着北斯堪的纳维亚自由帝国的红底战旗〃用柴油机一刻不停地发出沉闷轰鸣,上层甲板和下层货舱挤满了全副武装的士兵,这意味着一发足够精准的炮弹可以在瞬间吞噬上百条人命,而只要成功登陆,这些杀气腾腾的战士就能形成可观的冲击力。
自北而来的帝国登陆舰队离岸还有七八公里,奉命防御这片海岸的苏军炮兵们就迫不及待地开火了,隆隆炮声犹如远方的滚雷,提醒人们一场可怕的风暴正在逼近。
“注意炮击……”
从登陆舰驾驶台上传来的提醒叫声几乎与炮弹的尖锐呼啸声同步传递到登陆士兵们耳中,无论他们有多么高超的战斗技能,在登岸之前都只能把命运交托给海兵部队的袍泽们。那些听起来近在咫尺的爆炸声连同高高激起的水柱颇让人忧心,而登陆舰上的水兵只能用抵御空中袭击的大口径机关炮进行看似徒劳的还击。忧虑只会随着时间流逝而不断增加。环顾四周,船舱里闭眼祈祷者比比皆是。
法兰克.博斯曼是睁眼等待命运抉择的勇敢者之一。他的小框眼镜与文弱长相总是给人秀气书生的第一印象。但在较量的时候,任何忽视他魁梧体型、坚硬拳头和敏捷反应的对手都会吃到应有的苦头。经历了在北欧的四年磨砺,格斗高手在帝国近卫军最精锐的战斗部队站稳了脚跟v长、连副、连长、营副直到成为一营之长,肩上的涤随着军阶和职务的提升而不断增加。如今的他要为五百多名官兵的生命负责,任何一个小错误都可能导致灾难性的结局……
在这处从地图上看既不重要也不关键的海岸地带。攻守双方你来我往的枪炮很是激烈,只是准头和效果都要差那么一些。苏军炮火只是徒劳地冲起水花,淋湿了踌躇而又忐忑的登陆士兵。登陆舰上的机关炮以刺耳的频率持续嘶鸣。但直到靠近海岸时才勉强发挥了一点压制效用,在两群并不那么专业的军人之间,真正的战斗注定要以传统的方式来决出胜负。
“最后五分钟!”
在驾驶台的呼喊声响起之后,好些官兵纷纷盯紧钟表指针,然而最多过了两分钟,舰体猛然晃动继而汀不动了。片刻。有人高喊“靠岸”,舰艏大门缓缓打开。夹杂着硝烟味道的空气迎面而来,却没有想象中密集而致命的枪弹。靠近舰艏位置的登陆士兵连忙放倒长长的跳板,不等博斯曼发话,一名心急的连长就已怒吼一声“进攻”,所有人蜂拥向前,毫无章法可言——事实上,帝队在南下丹麦之前也没有进行过像样的登陆训练,在哥本哈根,在腓特烈西亚,几乎都是这样一窝蜂地冲上海岸,然后轻而易举地占领目标。
1946至1948年间,盟军曾在波罗的贺岸进行过两次对战局影响有限的登陆行动,没能让苏军积累太多的抗登陆经验,而且经验最丰富的部队此时都集结在日德兰半岛与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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