敌方防御人员手中夺取上莱茵河谷的北部屏障。拥有大量自行火炮、野战炮并得到空军支援的苏联军队完全占据着场面,然而对手的防御经验和能力一流,他们充分利用坚固的山体和陡峭的地形组织层层防御,交火的第一个上午就令苏军在北坡丢下了两千多具尸体,而美丽的湖畔洼地也变成了苏联装甲兵的炼狱,从隐蔽阵地开火的反坦克炮、机动防御的山地战车以及英勇无敌的步兵反坦克手形成了密不透风的火力网,烟云密布的洼地随处可见战车残骸和阵亡人员的躯体。
正面进攻遭到挫败,从帕登以东迂回攻击的苏军部队境况更加糟糕,在那些徒步攀登都颇显困难的险峻区域,几名弹药充足的帝国士兵就能令一连苏军知难而退,何况这一带每一个海拔超过千米的山头都由配置重迫击炮或者轻型山炮的战斗组把守着,任苏军日夜强攻也难以越过防区一步。在这样的情况下,德国境内的苏军部队加快了征集渡船的速度,而上莱茵河谷北端从奥地利的布雷根茨到瑞士的塔尔有超过十公里的开阔地域,奥地利、瑞士各半。就在帕登激战正酣之时,林恩得到了一份重要情报:苏联政fu向瑞士递交了一份外交照会,通知瑞士政fu苏军在接下来的作战行动中可能会踏足博登湖畔的瑞士领土,苏联此举纯粹出于履行停战协定内容的作战目的,绝无侵犯瑞士中立地位之意。以侵犯本国中立为由,瑞士政fu对苏联政fu的照会提出了强烈抗议,而苏联人接下来并没有在外交上展现强硬手腕,他们只是一再强调自由兵团是受法西斯残余份子操控的军事力量,任其发展只会纵容纳粹势力的复苏和稳定格局的丧失。
碧波荡漾的湖面倒映着棱角分明的白色雪山,这是博登湖上最具代表的自然景观。隆冬季节,清晨时分,湖面上飘荡着青灰色的薄雾,淡淡的马达声从雾的深处传来。一条灰色的“大鱼”原本半浮在水面上透气,听到这非自然界的声音,它一转眼的功夫就消失在冰冷的湖水之中,从上方看去,水中的黑影渐渐模糊,只留下罐头盒子大小的潜望镜窥探着水面的情形。
十数分钟之后,一个浅色的船影破雾而出,它可不是平日里博登湖上常见的渡轮或者观光游轮,而是一艘武备齐全、杀气腾腾的炮舰。舰艏旗杆上,苏联海军旗迎风招展,甲板炮位上,身穿水兵制服的苏军人员严阵以待。须臾,第二艘外观有所不同的炮舰出现了,紧接着是第三、第四艘,居住在博登湖附近的平民恐怕一辈子都没有在这里见到过如此之多的战斗舰艇。在它们的引领下,被强行征募的渡船、驳船和私人观光游艇一艘接着一艘由北向南行驶,它们体型外观各不同相同,这时候却像是奔赴战场的海军舰队一样排着整齐的多列纵队。在这些民用船只上,头戴钢盔、身穿长衣、背负包囊的士兵们看来已经做好了应对登陆作战的准备,他们一个个神情严峻,似乎连无关痛痒的玩笑都不愿意开……
突然间,“鱼雷!鱼雷!”的喊叫声打破了虚伪的宁静,最先发现湖面出现异样的是一艘大渡轮上的苏军士兵。对于这个内陆湖泊而言,“大渡轮”也就是载运两三百名乘客和几十吨货物的船只,但在这支成分复杂的船队中已是鹤立鸡群了。看到鲨鱼般的潜行物体疾速靠近,既来不及躲避又不具备抗打击能力的渡轮上,苏军官兵们将唯一的希望寄托在手中的枪械上,几秒之内,手枪和冲锋枪的火力就爆发出来了,近处水面溅起无数水柱,然而这些普通子弹令鱼雷直接引爆或改变运行轨迹的几率有多大?专家的答案恐怕会让这些试图抓住救命稻草的苏军官兵无限失望。
湖面之下,那艘在秘密仓库停放三年的“海豹”微型潜艇在发射完两枚鱼雷后便毫不犹豫地转身游走了——它们显然不必担心苏联人会把装有声纳的战斗舰艇弄到这里来。作为专为攻舰而设计的双人潜艇,“海豹”配备完成战斗任务最基本的设备,艇体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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